就跟被一雙大手死死攥緊了一般,連呼吸時都帶著牽引的疼。
“南枝”
開口說話時,蘇楠之嗓音了帶著顫。
一步一步,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顧南枝。
一米八大高個的人,頃刻間紅了眼眶,淚水在眼底打轉(zhuǎn),要落不落。
蘇楠之來得巧,顧南枝睡了一天了,這會兒剛剛醒來,精神也比平日里要好上不少。
對上蘇楠之那雙通紅的眸。
她輕笑一聲,眉眼彎彎地微微搖了搖頭,啞著嗓音道,“我又沒事,哭什么,嚎喪啊?”
“晦氣。”
一如既往的不正經(jīng)。
蘇楠之埋冤地瞪了她一眼,責(zé)怪出聲,“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
喪什么喪?
溫棠沒有打擾他們兩人。
默默的退出將空間留給了這對小情侶。
蘇楠之輕輕牽起顧南枝的手,貼在臉頰上。
顧南枝的手很冰,不帶絲毫溫度。
蘇楠質(zhì)問,“疼嗎?”
顧南枝最不喜歡矯情了,“不疼,一點小傷。”
“怎么可能不疼,你命都快要沒了,顧南枝,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那么逞強(qiáng),性子一丁點兒都不服輸。”
顧南枝嘻嘻一笑,沒再多說什么去反駁他,即使被數(shù)落了心里很不爽。
說這幾句話。
她可累了。
“蘇楠之,我想要喝水。”
“好。”
蘇楠之任勞任怨,照顧得顧南枝妥妥貼貼,沒有一句怨言,完美地展示了什么叫做十足好男人。
蘇楠之有很多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