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張知夏干笑兩聲,眼神心虛地亂瞄,瘋狂地在心底尋找著措辭。
“你說不能就不能?”
“我是當事人我難道不清楚嗎,哪個女孩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再說了,我又不用你負責,你現在這個態度是想要怎么樣啊?”
或許是蔣行舟的眼神太過冰冷,張知夏被他看得心里發怵,聲音不自覺地漸漸小了下去。
“我昨晚也喝多了,具體怎么樣我也不清楚,但看現場的痕跡不難看出來吧?”
“就算我們沒發生關系,但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應該都做了,不然我們兩個身上的衣服是自己掉的嗎?”
越說,張知夏的代入感便越強。
隱隱的還有幾分委屈。
“那你現在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讓你負責,你這很害怕我纏上的態度是怎么樣啊?”
“你要說沒發生關系就沒發生關系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張知夏站起來身來,在蔣行舟的注視下將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一撿起來。
她看似平靜。
其實不然。
仔細看的話。
甚至能夠看到她的手因為緊張害怕的緣故微微顫抖著。
張知夏佯裝鎮定。
只有她自己知道。
心跳得快要飛出喉嚨眼了。
砰砰砰的。
震耳欲聾。
蔣行舟就這么看著她。
也不說話。
根本看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張知夏不敢去猜,穿好衣服后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轉身就往門口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