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心底沒由來的升起一絲快意。
顧南枝啊顧南枝。
口口聲聲疼愛你的老師,如今看來,并非很在意你。
愛徒生死未卜。
但凡是個人,都笑不出來。
看來大家都一樣。
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陳教授。”
心底鄙夷,小胡面上卻不顯,笑著入了院子,自來熟一般甜甜地打了個招呼。
陳文田聽到聲響回頭。
看到小胡那張臉的時候只覺得陌生。
他皺眉想了好一會,“你是”
小胡臉上的笑僵在那兒。
她沒想到。
短短兩天不到的功夫,陳文田居然把她給忘了?
小胡那只垂著的手越發用力地捏緊,若非她強撐著,臉上的笑意都要垮下來。
“陳教授,我是小胡啊,兩天前您在望海的時候還是我給你打的車。”
經她這么一提醒,陳文田才有了點印象。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來是小胡啊,我年紀大了,不太記人。”
小胡謙虛不已,“沒事的陳教授,是我不夠優秀,沒有讓您記住罷了。”
“你今天來這里是做什么?”
陳文田正忙著下棋呢,沒功夫繼續客套下去,直接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小胡匆匆地看了一眼另外三個老頭。
都是曾經望海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連忙把自己的態度放得更低了,“我這不是見這幾日陳教授您休息得不好嗎?”
“今日特意帶了些老方子來,吃的喝的都有,特別是這個安神香,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頭,有助于睡眠,能夠大大地提升睡眠質量,最適合老年人。”
這安神香,別看只有少少的一兩,這可是她花了很大的功夫用五萬塊錢買的呢。
她自己都沒舍得用。
倒是便宜這個老不死的人。
誰曾想。
陳文田看都沒看一眼,滿心滿眼全都是自己的棋子應該下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