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種穿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阮青青怕是已經(jīng)被挫骨揚(yáng)灰了。
“額,那你是怎樣的人?娶我嗎?當(dāng)正妻還是平妻?又或者是妾室?”
這話讓蕭承煜瞬間啞言。
因?yàn)樗麩o法回答這句話。
阮婉婉則笑了:“煜爺,人生在世不單單只有成婚這件事,人只要開心快樂就行,這些所謂的婚姻不過是一個牢籠罷了。”
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梗诠糯橐鍪桥说牡鬲z。
古代三從四德,相夫教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經(jīng)典妻德,并不是她能接受的。
而且她現(xiàn)在要錢有錢,要顏有顏,還兒女雙全,怎么可能會想不開去嫁人?
只不過是個人都會有欲望,她也一樣,所以適當(dāng)?shù)臅r候,找個相匹配的人,滿足一下身心,也是不錯的。
這幾年一直忙著賺錢,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停下來,享受一下愜意人生,那她必定不能荒廢時光。
看著阮婉婉離開的背影,蕭承煜陷入了沉思。
回到私宅,暗一一臉驚喜地沖了進(jìn)來:“殿下,好消息,好消息啊。”
看到急匆匆跑進(jìn)來的暗一,蕭承煜蹙眉:“什么好消息?”
“你看這個是什么!”暗一高興地遞過去一個錦盒。
蕭承煜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過錦盒打開。
看到錦盒里的桃花頭簪,他頓時瞳大放大,猛地站了起來:“在哪兒找到的?人可有找到?”
“殿下,這頭簪是暗閣那邊在黑市尋到的。
而我們的人也根據(jù)這頭簪來歷,尋了足足上千人詢問,最后總算問出來,這頭簪是五年前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抱著兩個孩子的十幾歲小姑娘拿去典當(dāng)?shù)摹?/p>
當(dāng)時那女子很年輕,店家還將對方當(dāng)人販子了,所以這頭簪來歷那老板特別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