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身優渥的,總喜歡無所顧忌地騎在出身低微的頭上拉屎。
唯有切實的威脅,才能讓他們有所收斂。
秦王以為布衣之怒不過以頭搶地耳,直至唐睢挺劍而起,他才長跪而謝之。
劉青山安靜地坐在床邊,等待汪秋水自己消化情緒。
良久,汪秋水擦了擦眼淚。
“哥哥,”她聲音有些異樣,“你第一次……殺人是什么感覺?”
“暢快。”劉青山回答得很干脆。
劉青山繼續說道,
“修仙界也好,凡俗也罷,資源從來有限,爭斗,算計,廝殺,不過是生存常態。
那些掠奪者——掠奪財富、美色、權柄,沉醉于權欲的快感——永遠不會停下步伐。
你若只是個普通女子,又有如此姿色,你剛才就已被‘請’走,生死難料。
剛才自稱鎮長是我叔的覃少,眉宇間透著一股狠厲以及對生命的漠然,身上似乎背了不止一條人命,也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被他糟蹋過。
你這么廢了他,算是為民除害,好事一件。
至于那兩個保鏢,助紂為虐,死不足惜。
“不過,仙凡有別,我們還是低調些好,盡量不要在凡人面前展露異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或是被其他修士盯上,惹來麻煩?!?/p>
“我記住了,哥哥。那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復仇?!?/p>
……
石龍鎮派出所。
刑事中隊隊長盧良安因‘調查不力’被調離中隊,干了一個多月文書。
周俊峰則順勢上位,迫于壓力,很快便“完美”結案——
四人死于意外,那些曾經拿起鋤頭的都得賠償一定的喪葬費;三個混子和劉傲榮都死于突發惡疾。
郭世平做了幾場法事之后,宣布息法,隨后便不知去向。
馬麗則偷偷將竹山縣的某個健身房教練請到大別墅中,做她的私人健身教練。
周一至周五,身材高大威猛的張教練對她進行一對一的“深度指導”。
周五中午“指導”完畢,便將教練送回縣城,再準時驅車到第四中學,接劉傲俊回家。
當晚,覃永坤震怒,大罵覃炳權連個人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