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腕還黏著那人的手,垂下去落在兩人中間。
半支撐的腿輕輕松懈,往那邊側去,依在那人肩上。
尾音輕勾的哼聲被面具隔了一層,聽得不太真切——
但離得這樣近不會無所覺察。
那人手指僵硬了片刻,似是不敢動彈,生怕肩上的人繼續哼出讓人招架不住的聲音。
睫羽顫動得快了,黑眸里情緒萬千,最終凝為深深的幽暗。
她轉過身體,以一個將人半壓在桌邊的姿勢抱過去。
與微涼的手十指相扣抵在桌上,逼著alpha自己撐住。
像是輕摸在干凈的雪地上,細碎雪花如此柔軟,如此冰涼,脆弱又美好,盈盈動人。
最要命的是,她這樣占著她的便宜,幾乎在她身后每一處都留下痕跡——
&卻沒有推拒的意思,連那唯一自由的手也不知何時扶上了她的腰,曖昧地碰著。
將到了嘴邊的悶哼壓下。
她快要控制不住地揭開alpha臉上礙事的面具,繼續折磨她的唇,或是用牙齒在她頸上、后背上咬出痕跡。
深深淺淺,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人有伴了。
也要懲罰她敢穿成這樣來這種舞會,被她這個‘陌生人’摸盡了風光。
感受著掌心里微微顫抖的腰肢,應黎嘴角微提,輕嘆了口氣。
蘭妮一看見應黎被人壓制,瞪圓了眼睛左顧右盼,隨手抽起一瓶沒開封的酒就怒氣沖沖過去。
“……有人要來了。”
應黎笑著說。
她拍了拍身上這人的腰肢,身體往后靠,分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