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褲腿緊緊貼合在皮膚表面,是一種黏膩又難以掙脫的怪異感。
腰部剛剛擦到了,隱隱作痛,滿室熱氣令她有些暈眩,提不起勁與oga周旋。
“黎姐姐?!?/p>
池醉沒有往前走,她認真注視著alpha——
那虛虛撐在地磚上的細長手指張開,被熱氣氤氳上一層淡淡的粉。關節處更為濃艷的紅是磕碰到的痕跡。
“要我扶你嗎?!?/p>
在這個別墅里的任何人看見這一幕都會毫不猶豫過來扶的,根本不會浪費一秒時間。
室內溫度不低,但應黎身體虛弱,一點風險不能冒。
而短短幾個字問得無比真誠,比親自上去扶還真誠。
應黎頭靠在墻壁上,聲音幾乎要發不出:“換個人?!?/p>
池醉早料到會是這個答案,并不訝異,只是平靜地說:“沒有別人。”
黑眸移向黏了幾根發的鎖骨上。
應黎:“保姆呢?”
池醉乖乖回答:“我讓她走了。”
應黎終于抬起眼。
她嘴角扯了扯:“那就在這坐一晚上?!?/p>
聞言,池醉抿了下嘴,黑眸里有笑意化開:“黎姐姐也會說孩子氣的話嗎?”
應黎給出的反應是閉上眼,任她站在那笑顏如花也不睜開了。
重新泡入熱水中,好似被什么壓住的心臟又慢慢活了過來。
應黎輕吐出一口濁氣。
回身帶上門,池醉的臉也被熱氣蒸騰出紅暈。
發絲微潮、睫毛微潮,唇更潤了許多。
垂在身側的手怎么捏都在抖,因為親手替她將shi透的衣服‘剝’下來,指尖曾觸碰到她的身體。
從門口到浴缸邊的幾步路,池醉走得有點不穩。
發軟發顫的腿迫不及待跌坐在地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