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看alpha,又看看那只貓:“好。”
瑩白的手在半空中停了會。
幾秒鐘的遲疑與不確定,慢慢爬進了她的眼睛里。
咕嚕嚕睡了一覺醒來,懶洋洋著身體。
見到另一個主人它咪咪叫了兩聲,垂在邊沿的尾巴一抖。
那只手終究沒落到alpha臉上。
撤回去時卻被放在桌上的手給攥住。
順著腕上那幾根細白手指看去,沒多久便對上那只含著輕薄笑意的眼。
黑沉沉的眸子閃了閃。
&若無其事蜷縮了手指,輕輕掙脫開。
眉眼間仍是冷的,只是漫天飄揚的冷、推在院子里圓潤可愛的雪人的冷,怎么不算同一片天空下的雪呢。
“她,還給你了?”池醉直起身體,臉稍稍往旁邊側(cè)著,沒有繼續(xù)與她對視。
“是呢?!睉钄n了攏外套,手托在下巴處,“她怕再不想明白下場只有死。”
&垂下眼睛,長長睫毛微微顫著:“我沒有那么大能量?!?/p>
有沒有顯然早有定論,不必過多糾結(jié)。
睡這一會并沒多精神,反而比睡之前更困了。
應黎懶得將眼睛睜開,半開半合偏向窗外:“在病好之前,我怕是要打擾你了。”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一個看墻上的字畫,一個看窗外仍在飄的細雪。
像是偶然在某件咖啡廳遇見的老同學,多年不見,除了從面相上費力找出的那么點記憶感,余下的只有屬于空白的尷尬。
不過這句話讓池醉的眼睛又側(cè)了回來。
“病好之后就走么?”
&表情更冷了:“未免太……過河拆橋?!?/p>
似是心有所感。
那只左眼看不見,應黎也理所應當?shù)匦χD(zhuǎn)頭:“沒辦法,拆橋是愛好,你多擔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