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是……不折手段。
容明玉:“我記得她是在國外呆了一段時間,但什么朋友能這么快得到消息?還是說本來就在國內?”
容明月搖搖頭,面色更加凝重。
顯然不是不知道,是不能說,容明玉也不多問了,心里有個數。
廳內安靜下來,容明玉心里堵了一口氣,嘴上就沒個把門:“她還沒脫離危險期吧?這么搞來搞去,也不怕半路上人就……”
后面半截話被自家親姐一瞪,說不出來了。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不是一場意外,是一場謀殺。
應黎得罪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排人,是一整個群體。
對方既然動手了,現在不止是應黎的事了。
余家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容明玉平時不愛摻和這些事,要不是那個人跟自家小妹有關系,她問一嘴都算閑著沒事干。
往后一靠,整個人軟進椅子里。
容明玉看了會天花板,問:“姐,我要是跟她做同樣的事兒,媽媽是不是會把我趕出家門啊?”
容明月冷哼一聲:“你說呢?”
容明玉嘀嘀咕咕:“還好我只是泡小o……”
容明月手指碰到了桌上的茶杯,半天沒動。
她平瀾無波的眼中難得染上一絲煩躁。
有人刻意封鎖消息,蘇又青和言若都是一個月后才知道應黎出事。
畢竟她許久不去珠寶行,先是在家養病,后又去了容家……沒有大事蘇又青也不會貿然跟她聯系,怕加重養病負擔。
得知池醉對此不知情,還被身邊的人哄騙著說應黎出國去玩,言若二話不說開車來了片場。
當她橫沖直撞撞到那人面前,看見oga一身白衣戲服坐在化妝間,輕抬著頭讓化妝師為自己描眉,她嘴張了張——
來前蘇又青勸過她:言夫人不讓池醉知道也許是好事。
一個是什么都做不了,平白心里有氣,一個是不知應黎死活,平白擔憂。
都是徒勞,何必再牽連一個好不容易從黑暗里走出來的人呢。
這是一部古裝劇,池醉扮演一位beta樂師,因與一樁血案相關被女皇委以重任三天之內查明真相,否則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