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吵了好幾年的死對頭。
從沒想過性別,純恨。
那么死對頭說出的話想做的事他自然會留意。
然而想來想去,直到剛才說出猜測的瞬間,
他依然不敢相信,這是所謂的‘報復’。
查利邇借著并在一起的床墊湊近些許,
拉了拉亞納的被子將雄蟲脖子以下緊緊包裹。
“那你覺得,報復到了嗎。”
亞納:。
看著湊近的臉,很想露出作嘔的表情,
但不得不承認,連日的刺激已經讓他對這家伙快無感了。
心底毫無波瀾。
他輕嗤一聲,
用力推開對方,
轉過身背對著吐出一句,
“真幼稚。”
“好吧。”
查利邇湊近些許,
他靠近時熱氣也若有若無的看覆上亞納的脊背。
“。”
他輕笑道。
他的距離太近,
好似呼吸都能觸碰到脖頸,亞納連忙將毛糙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遮蓋住自己的皮膚。
很想讓對方滾遠一點,
但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又硬生生咽回去。
要是因為對方靠近而發作,
是不是也顯得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