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寶貝真棒!”
柳如思瞬間覺得心暖成一片,吧唧在小秦晧的腦門上親口了一口。
小秦晧被娘蓋了香章,正開心得見眉不見眼呢,就聽見柳如思說:“那就趕緊起床做操,洗漱完把牛奶喝了,雞蛋吃了。”
一張小臉頓時晴轉多云,不過他還老老實實的起床了,自己換好衣服,登登登跑去院子里做操。
柳如思換好衣服就起床到牛棚,當初決定養牛真是個好決定,那時想的是解放一些勞動力,另外賣牛也能掙好些錢。
有了秦晧后,發現又成了固定奶源,不是奶牛品種,牛乳賣是不夠的,但給自家吃完全富裕。
擠了兩人的量,柳如思想起家里還有個傷員,于是又多擠了一人份。給牛添了草料和谷物,柳如思回到廚房,直接一個大鍋蒸饅頭、熱牛奶、煮雞蛋。
等早餐完成的間隙,母子兩一起站在屋檐下,用木柄的細棕毛牙刷蘸著細鹽刷牙。
“咕嚕嚕!呸!”
小秦晧刷完牙,突然問:“我要叫那個受傷的人什么?他要刷牙嗎?”
“咕嚕嚕嚕!呸!”
“叫叔叔吧,沒有他的牙刷。”
這種牙刷可難做了,挑選細嫩的棕毛就要好久,做一只得費小半天功夫,家里有兩只新做的是準備替換的,才不會給傷員用。
小秦晧坐上餐桌開始吃了,柳如思才端著早餐到傷員那兒敲門。
“進來。”
里面傷員說話的語氣不太一樣,柳如思挑了挑眉,推門走去。
傷員似乎早就醒了,背受了傷不能靠著,就直挺挺的坐在床上,看臉色似乎挺難受的,柳如思走上前抬手用手背試了下他的額溫。
“發燒了,我不擅長開把脈開藥方,我這里也沒什么藥,晚點給你找個郎中看看。”柳如思皺眉道。
“不必!”
傷員語氣很是強硬,說完才好像反應過來,頓了頓又柔聲說:“我不相信不認識的郎中。”
柳如思是個不愛勉強自己的人,換句話說,給他請郎中是件很麻煩的事,而且…
“城里的那幾個郎中確實不怎么樣。”
她學的是臨床醫學也就是西醫,但中醫也是必修課之一,教學的教授是真的很厲害,所以她相信中醫是有效的。
只可惜中醫是非常需要經驗積累的學科,教學也是簡單涉獵,她只學到了有些什么藥,什么東西有毒,方子也只記得一個治風寒的。
然而就這一個方子,也讓她看出了那些郎中的水平,村民請他們來治風寒的,還不如她照搬教科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