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淚水從臉龐滴落,猗窩座腦海中屬于人類狛治的記憶正在蘇醒。
它想起了自縊的老爸,想起和灶門炭治郎很像的慶藏師父,想起了戀雪,想起了——
“猗窩座,你這就要認輸了嗎?”鬼之王的恐怖氣息突然爆發(fā)了出來,猗窩座覺得自己的腦漿都被鬼舞辻無慘抓了出來,霎時間它再也聽不見戀雪呼喚它的聲音。
“你不是要變得更強大嗎!?猗窩座!!”鬼之王的聲音脅迫著它,想要將它逼出這片虛無的空間。
猗窩座終于明白,不破三人身上的厭惡感究竟從何而來。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會讓它想起那段過去,無聊的過去。
“……無聊死了。”
猗窩座再次重新長出頭顱。
“灶門少年!!”煉獄杏壽郎拖著仿佛灌了鉛一樣沉重的肌肉找到了正在和鋼鐵冢爭奪日輪刀的灶門兄妹。別看鋼鐵冢只是一個不會使用呼吸法的刀匠,但憑借這段日子的“閉關(guān)”修行,渾身上下虬結(jié)的肌肉塊說明了他擁有不俗的力量。
“快松手啊鋼鐵冢先生!我必須得去幫忙才行!”
最終鋼鐵冢還是松開了手。他改為用手指使勁戳著灶門炭治郎的臉頰,威脅他道:“不許再把它弄壞!!這把刀的鐵質(zhì)量很好!!不會輕易折斷的!!你聽見了嗎!?啊!?”
“是我明白了”灶門炭治郎嘟嘟囔囔地答應了下來:“煉獄先生!現(xiàn)在狀況如何?”
“相當膠著,如果沒辦法改變現(xiàn)狀的話,我們很快就會落敗。炭治郎,禰豆子,抱歉還要勉強你們戰(zhàn)斗了!身為柱,我還真是丟臉吶!”
“請您千萬不要這么說!”灶門炭治郎擔憂地看向煉獄杏壽郎。對方的傷勢很嚴重,還能行動就已經(jīng)很令人驚訝了。
煉獄杏壽郎微笑,鼓勵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鬼殺隊的后輩們都在很好的成長,他身為柱更要以身作則,在他們真正成長為能夠頂天立地的支柱之前為他們保駕護航。
灶門炭治郎拜托禰豆子保護鋼鐵冢先生的安全,他和煉獄杏壽郎一起離開了木屋。
在他們重回戰(zhàn)場的時候,早已結(jié)束另一場戰(zhàn)斗的甘露寺蜜璃以及時透兄弟也趕了過來。
“砍掉了再生好快!?”甘露寺蜜璃被猗窩座恐怖的再生能力嚇到了。
“甘露寺小姐!!”
沒有時間發(fā)呆了,他們必須和不破相互輪替承擔戰(zhàn)斗的壓力,直到夜空熒熒亮起,繁星如雨落下。
迎接他們的“黎明”。
——
以雪花為紋樣展開的術(shù)式·羅針徐徐出現(xiàn)在猗窩座腳下,在透明的世界里,它渾身的氣勢歸于極致。
修羅之鬼身上傳來的壓力不言而喻,駭人的威壓狠狠籠罩在所有人心上,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不破首當其沖。這個感覺,是最后那招!
憑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沒辦法完全擋下來,這個關(guān)鍵時刻的每一次進攻都有可能終結(jié)這場戰(zhàn)斗。不破還記得那可怕的數(shù)百枚飛彈,只需輕輕擦過就能將人體撕裂。
不能讓它簡單地用出那一招猗窩座已經(jīng)準備就緒,不破風馳云走,向猗窩座沖刺而去。沒有時間調(diào)整狀態(tài),九之型的每一刀都需要百分百的專注力,以往在訓練中總是需要長時間的調(diào)息準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