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他們家主公已經成為冀州牧,只要徹底掌控冀州眼前的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
袁紹也想徹底掌控冀州,可他沒有心想事成的本事,不光沒能心想事成反而諸事不順。
劉虞不給他面子,袁術那混賬還上趕著添亂,偏偏這時候韓馥又死了。
兵荒馬亂的每天都有無數(shù)人死于非命,但凡韓文節(jié)死在冀州之外都沒那么多事兒,偏偏截殺他的是冀州官員。
朱漢說他和韓馥有舊怨才sharen,誰會信?
事已至此就算殺了朱漢也于事無補,現(xiàn)在全天下都覺得他袁本初心狠手辣不容人,如此名聲傳出去后還有誰敢來投效他?
許攸和逢紀對視一眼,再次在心里將攪屎棍郭圖罵了個狗血淋頭。
也怪他們當時沒攔住,要是當時攔住主公胡來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四面受敵。
問題是,以他們家主公的性子,就算再回到當時他們也不一定能勸下來。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些天變故頗多,本來已經被鎮(zhèn)壓下去的黑山賊又開始蠢蠢欲動,北有公孫瓚南有袁術,實在沒功夫悲春傷秋。
鄴城南邊是黃河西面是并州壺關,雖然不是冀州治所,但是兩任州牧都將駐地放在此處已然成為冀州的中心。
只要能徹底掌控冀州并解除來自北方幽州的威脅,從鄴城發(fā)兵南取中原比其他地方更方便,然而有得必有失,如果中原勢力要北上,鄴城的位置也非常危險。
主公擁立新帝算是和朝廷徹底翻臉,雖然朝廷沒有發(fā)兵征討的意思,但是也要防備其他勢力趁機生事。
所有人都忙的腳不沾地,尤其是本就熟悉冀州政務的沮授等人,更是焦頭爛額恨不得一天有二十四個時辰來辦公。
忙點好,忙著才能避開新任主公和同僚之間的恩恩怨怨。
之前荀氏在鄴城的時候有荀友若荀休若兄弟倆傳話還沒感覺有什么,現(xiàn)在荀氏全族都遷去并州不得不親自和新主公打交道才知道以前過的是什么好日子。
別的不提,單說郭圖和許攸這倆人。
郭公則覺得許子遠仗著和主公同奔渤海的交情事事都要掐尖出頭,許子遠覺得郭公則正事兒不干只會進獻讒言,倆人待在一塊兒那叫一個針尖對麥芒簡直沒一刻的消停。
雖然他們也覺得郭圖有點大病,但是這話不能說,畢竟他們和州牧大人的關系比郭圖還要遠。
唉,這都什么事兒啊?
官署中的氛圍一如既往的沉悶,治中田豐從外面回來,眉頭皺的死緊,“公與,有公孫瓚的信。”
沮授捏捏抽痛的額頭,“又是宣戰(zhàn)?”
田豐神情復雜,“他要和主公平分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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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出擊和舉棋不定都是兵家大忌,
袁紹不是意氣用事的毛頭小子,心里火氣再盛也不得不先緩和局勢。
比起和公孫瓚爭奪冀州,眼下讓天下人承認他汝南袁氏繼承人的身份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