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什么來頭?到現在也沒人給他講明白。那份操縱重力的能力讓他的頭發都要炸起來了。
“‘戴面具的小子’……”
是指炎真?
“中原君,其實他的年紀比你大。”
“什么——?”怎么可能!
中原中也絕對不相信。
“他最近在準備修士畢業的東西,大概也沒時間見你。”
不等他說話,他看到軍警翻開了那本書,還翻了不只一頁……這人不是雙眼失明嗎?
他滿眼詫異,但二人接下來的對話更是詭異到極點。
“你自己讀過嗎。”
“我讀不懂。”
“那你給我做什么?”
“我可以用翻譯器讀。短篇小說,也不費事。但退一步講,你不能學意大利語嗎,你那么聰明。”
當做沒聽出今井話里故意捉弄人的捧殺,中原中也決定悄悄離開。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禁欲的苦修者?以你的聽覺,
怎么可能聽錯。”
曖昧的氣息從接吻開始,逐漸占領二人周圍全部的空間。
兩個月的“分居”,足夠季節從深秋步入雪花漫天的寒冬,
但不足以讓一對戀人忘記接吻的方式。
這種時刻,
是最容易讓人沉溺的。窗外的寒冷無法靠近他們半步,
唯有逐漸升溫的欲望交纏,喚醒他們腦海中關于愛與思念的更深刻理解。
浴室的水聲和心臟的鼓動在過分敏銳的感官中混為一談,讓竭力想要保持一分理智的人節節敗退,最后無力接受了好似從深淵中誕生的,
充滿魅惑的邀請。
然后,強行奪回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