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把照片整齊地擺在桌上,指著相片,對好友說,“這些人要搶奪‘書’……”
“太宰,”織田作之助收回放在照片上的視線,臉色平靜地對好友說,“其實那些‘計劃’,我聽他說過。”
太宰治閉上嘴,定定地看著好友。
他懷疑自己酒喝多了出現了幻聽。
“之前有次在游樂場里的見面,他和我聊過,和這件事應該是同一個計劃。”但只是簡單地當茶余飯后的閑談,并沒有到詳談的地步。
“這些人,”他指的是照片上的人,“或許只是和他一起完成計劃的同伴,大概率是故意暴露給異能特務科的。”
……他當然知道。
織田作也知道,就連安吾都知道今井在干的事究竟是為了什么。可他們沒人有資格對政府方解釋,只能順著今井和其同伴的想法陪其演下去。
太宰治泄了氣,在沙發上半坐半躺。
這種麻煩事,還是讓別人去插手吧,他現在下班了……
但一想到今井答應他的蟹肉,他又掙扎著從好友家的沙發爬起來,眼神比之前堅定了很多。
“我要問他要雙倍量的。”
“雖然我是不同的我,
但我想,你找不到這個世界的我的原因,是‘我’不想見到你。”
他笑著朝這個世界的條野采菊伸手,
把緩過一口氣的人從地上拉起來。
“那并不是厭惡或者是逃避。獲得未來記憶的我只有十八歲,
尚未成年,
逞論去認識一個未來會和自己有交集但目前僅有十幾歲的少年。我唯一能確定的是,過早相識,對我們彼此都不是好事。”
給他一次人生再來的機會,他也有其他想做的事,
更何況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不同的經歷,會導致性格有細微的變化,他不敢肯定這個世界的自己會做什么。
可一個人什么時候才會真正成熟。可能是十八歲,可能是二十三歲,
也可能一輩子都過得天真爛漫,
生活里充滿純真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