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其他事要做,不可能一直呆在這。”
末廣鐵腸淺淺思考一下,問道,“需要我幫忙嗎?感覺你一個人會忙不過來。”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嗎?就說這種話。”
末廣鐵腸誠實地搖了搖頭,“我聽副隊長說,前天,你負責監視的人出了很嚴重的車禍,因為你不在場,所以,你需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你知道這些就夠了。別再問下去。”
末廣鐵腸沒有閉嘴。他看著那只爬上搭檔肩膀的小狐貍,繼續說,“前天,我和隊長也在東京。”
他在陪隊長出外勤。東京那邊有個特殊部門聯系過異能特務科,有關于那振“雨御前”的事,想和隊長聊一聊。這是很早之前就聯系過的工作,為此,他們去過兩次東京。
趁著“獵犬”季度性休假即將迎來最后一天,雙方共同決定在這種時候解決這件額外的任務。
“但沒等我前天上午見到隊長,隊長就打電話給我說,那個部門單方面取消了這次見面。”
原因是他方個別人員因故無法到場,所以,希望能推遲這次會面。異能特務科和隊長都同意了,他作為隨行人員,自然沒有別的話講。
“受你監視的人,那個部門無法到場的人員,他們是同一天出的事。”
條野采菊把蹲在他肩頭的狐貍用盒子引下去,“你想說,他們是一個人?”
望著站在書桌旁邊,換掉制服,穿了一身常服的搭檔,末廣鐵腸的心情有點自己意料之外的起伏。
“我不知道,但可能是。副隊長不讓我看監視令的內容。”
小狐貍追在條野采菊腳邊,注意力全在那一盒指環上。
條野采菊不得不多分出一縷思緒給在整件事中頗為無辜的搭檔安排一條退路,“你最好能當對這一切不知情。”
“好。”末廣鐵腸答應得很干脆。
“也當今天沒見過我。”
“這樣就能幫到你?”這么簡單嗎。
“這樣就夠了。”
“這個月的手術你做過了?”
“嗯。在一周前。”
至于以后會不會因為無法繼續手術而……那是以后要操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