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更鄭重一點才對吧……你也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我會將貝嘉小姐受到的折磨原封不動的還給越獄犯。這樣的話,
如何?”
“……”
現在正和他對話的人擁有什么樣的本質,
她當然了解一二。但她并非想逼迫其發誓要如何……算了,
她不能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
“你自己注意點。如果你也遭到那些家伙的報復,
會更糟糕。”
能承擔風險的人用一個少一個。任何組織,都不能再失去好用的尖刀了。
1
讓小狐貍前來傳話的人并沒有出現在他眼前,
似乎在極力避免同他有所接觸。
事到如今,他仍未明了今井元嵐的真正目的,
只能被動地接受看似安全合理的安排。
將此種情況傳遞給他,是想看他對果戈里的行動是否知情?
怎么可能,自從果戈里被境外組織帶走之后,他不止一次懷疑過果戈里已經不在人世——現在看來當然活得好好的,
而且生龍活虎。
今井元嵐從未對他提起果戈里的情況,明明他也算今井元嵐的對手之一。所以,他一直默認果戈里的結局不會很好。
他猜不透這個男人的想法。只提到果戈里做的事,對他的要求卻沒有改變,這是否意味著他仍然要按今井元嵐的要求在武裝偵探社工作下去?
武裝偵探社不僅要像私家偵探一樣解決私人委托,還要接受官方部門的委托任務,其中自然包括警方、異能特務科和軍方等等。今井元嵐放任他在能接觸到那種事務的地方工作,既沒有親自盯著他,偵探社里的人也沒有把他當做何等重要人物關押起來……那個叫太宰治的人除外。
他尚可忍受太宰治意味豐富又尖銳的視線。比起炎熱、寒冷、饑渴、顛沛流離以及與死亡相伴同行,只是一道并不那么冷靜的視線而已,他并非一刻都無法忍耐。
可他遲遲沒有等到今井元嵐所說的“入社考核”。簡單的日常工作上手很快,只需稍加指導,任何人都知道該怎么做,這兩天,他沒有遇到令人困惑的麻煩,也沒有遭遇不友好的言論。
——他不認為太宰治一個人的態度能代表整個武裝偵探社對他的態度。
更多時候,他只是被其他人當成普通的新同事去對待。
不過,太宰治為什么會有那樣的表現,他有些頭緒。從對他格外友善的人們口中,他聽到了另一番說辭。早在五六年前,太宰治就已同今井元嵐相識,要論對今井元嵐的了解,太宰治是除社長和偵探社里唯一的正經偵探以外,最明白今井元嵐想法的存在。
因此,他暗自懷疑,太宰治或許已經知道他的來歷。而那位在行為上有些許幼稚之處的“名偵探”,在他初來乍到之時,也曾分給他一絲怪異的視線,隨后,便不再額外注意他。
就算太宰治已經找到證據,足以證明他是非法組織的一員,想必也會在今井元嵐的“壓力”下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