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和意大利黑手黨在謀劃的事對組織有害,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掉你。”
逗鳥逗得很開心的人力道沒剎住,
不小心把自己面前的酒杯碰倒,
酒精灑在袖口,
立馬暈開一片。
“……”他真看不懂這個男人的反應。
今井元嵐站起身。他得去清理一下酒漬,不然shi噠噠地黏在手腕上會很難受,“別擔心這個。如果我欺騙了你,第一個找上門的該是異能特務科。”
——————
他扶著樓梯扶手上到二樓。
沒有普通客人光臨的酒吧不靠這點盈利為生。
隨便挑了一間空包廂閃身進去。合上門的瞬間,
一股巨大的力道出現在他腰間。抓著來人的手,他使勁去掰,但完全掰不動。
“傳平先生,先松開我怎么樣。”他好聲好氣地說。
“我應該沒有失去下班后去酒吧的自由。”他們之中,
他才是年齡更大的那個。
但箍在他腰間的胳膊愈發收緊,
顯然是對他的回答不滿意。
“……條野采菊,
松手。”
忍無可忍,
他操縱火炎覆上那只戴著手套的手。
逼迫來人松手后,
他轉過身去,
二話不說還以相似的力道咬上男朋友的脖頸。但他在男朋友的衣物上嗅到了自己也能發覺的藥物氣味,
報復似的啃咬因此漸漸變回正常很多的接吻。直到吻夠了,他合上眼,
讓自己置身于徹底的黑暗之中,大膽抱著身前的人,
平復亂掉的呼吸,安靜感受這份很快就要再次離他遠去的親密。
怎么偏偏成了異地戀呢。他有些疲憊地想。
房間里沒有開燈,除了他們的呼吸和心跳再無其他律動。摁在他腰后的手讓他難以脫身,只能繼續緊緊貼著這具也許剛從手術臺上下來的身體。在他再次張嘴準備做同樣的“攻擊”行徑前,
他的男朋友終于說話了,即使是出言嘲諷,“你的‘朋友’范圍真廣。”
傳到耳邊的聲音帶著一丁點咬牙切齒。他重又堵上男朋友的嘴,無比熱烈地表示自己的坦誠。舔了舔被咬到的唇角,他才回答道,“是挺廣。我沒有做過界的事,倒是你,為什么知道我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