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會離開,
任務已經結束了。”
一輛小轎車從遠方駛來,
沒有任何防護,
車內一共四人,根據情報來看都是異能力者。這段道路上沒有別的車輛,
不用擔心被普通人看到戰斗之后造成不好的影響,也不用考慮事后的賠償。
既然敵人是外來組織“組合”,
那么,他怎么做都不會被投入監獄。
“我意識到,戀人之間是可以輕易地說‘我在想你’這種事的。無論是哪種想法,是戀人的話,
就可以不用顧忌的說出口。”
“你能正確認識這份關系真是不容易。如果你仍然找不到現在與過去的區別,這份被你改變的關系也會被你親手結束。”
“不會吧,”今井元嵐不是很相信這番說辭,“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但我想親手葬送一段關系似乎不容易。就像我再怎么樣也不會因為醉酒而睡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垃圾桶里,能維持到現在的關系,都是命中注定。”
“……你的比喻能力能不能干凈一點。”
1
充當司機的約翰·斯坦貝克注意到了那個漫步在道路中間的日本男人。
想不開zisha的家伙?
黑發男人背著羽毛球包朝他們的方向走來,衣裝整潔,臉上帶著舒心的笑容,毫無懼意,甚至還在打電話,不像是對生活失去希望而自尋死路的家伙。
葡萄藤蓄勢待發。
車內幾人都看到了那個即將與高速行駛的車輛相撞的男人。即使是擅長情報分析的路易莎也看不出這個陌生人的真實意圖。車輛不偏不倚地走在自己的路上。男人拉開羽毛球包拉鏈的同時向右邁了一步,避免了和高速行駛的車輛相撞的結局。
車與人擦肩而過時,馬克·吐溫透過車窗看向那人,卻看見一柄日本刀出現在男人手中。
銀白的刀光在他眼前一閃而過,隨后,他便嘗到了車輛失控的滋味。
車輛在道路上不受控制的打滑旋轉,鉆進地底的葡萄藤及時捆住了轎車外殼,才讓車輛免于翻滾的命運。
那個人……砍了車后輪胎?額頭撞在車窗玻璃的人驚恐地想道。
從奇襲中恢復冷靜,斯坦貝克臉上難掩怒意和驚詫。該死,偵探社的襲擊?還是港口黑手黨?
扔掉羽毛球包的男人持刀站在原地,沒有擺出劍術起手式,甚至垂著胳膊,刀尖指向地面,左手拿著刀鞘,還一并勉強夾著手機,用日語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