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茶壺,連配套的茶杯都是一樣白得自然天成,
樸實素雅。
“道譽一文字,稍后會被我的同事帶走。”帶回時之政府本部去。在正式成為審神者的付喪神之前,需要談妥的事還有很多。
“我明白。”
嵐大人不再對著漫天飛雪思索嶄新的特命調(diào)查,側(cè)頭望向他,
明亮干凈的銀眸染上淺淺的笑意,
和服袖口用銀色絲線繡著海浪紋。
“清光說,
你有話要對我講。”
“……是的。”
“說說看?現(xiàn)在,
只有我們兩個可以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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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執(zhí)行。
這個要求很簡潔,
但不容忽視。如果是緊迫到必須立刻逮捕對方的情況,
何必留給行蹤暫時不明的他。
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
女同事翻著厚如字典的文件合訂本。
他單是坐椅子上看著,都覺得十分夸張。
東田沐美把找到的兩份文件交給據(jù)說深受執(zhí)行部部長重視的年輕同事,
低聲道,“這是目標人物,
和他的家人。”
真是意外。
且不說為什么這次的抓捕對象突然多了“家人”的情報,既然能找到對方的正臉照片,為什么沒能抓到人。
常住地是……怎么是橫濱?
這意味著,辛辛苦苦從熊本趕回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