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ansha部隊的人能滿世界亂跑的話,
這個時代就亂套了吧。
我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哈欠,
第二次給斯庫瓦羅指方向。
“你今天正式上門拜訪,所以是今井家的客人,
會客室在那邊,有什么要求和管家先生說。我很困,
熬夜處理了很多工作,所以,今天還是不會和你戰斗。”
今井宅的地點沒有刻意隱藏,稍加查找,
有心者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今井宅的大致地點——但具體位置便要碰運氣了。今井宅的安保在彭格列的ansha部隊眼里就像一碗沒蓋好蓋的桶裝泡面。即使我是最后一層安保,但要和斯庫瓦羅比,我不如先去休息一下。
即使是斯庫瓦羅的大嗓門也沒辦法讓我從困意中清醒。
“你想和一個困得下一秒就能睡過去的人戰斗?”
我又抽出紙筆,匆匆寫下一串地址,對他說,“這是我名下的異能試驗基地。你可以去這里,只要不把研究所拆了,所有的設備隨便你怎么使用,我會提前和研究員聯系。”
斯庫瓦羅拽過字條,一臉兇相地轉身離開了,速度之快,我都沒來得及問未來的斯庫瓦羅是怎么認識我的。
很無奈。彭格列的成員,都是些特別的人,做事專一又專業,但危險性與之等同。
回到剛才的話題。
我并不是認為犯下罪惡的人不應該得到懲罰,只是以自己成為sharen犯為代價去懲罰罪人,確實有些吃力不討好。
重要的是,如何區分“好人”和“壞人”,有時候這并不簡單。
以個人的力量剝奪他人的性命,就其本身而言,作為普通人類的我,并沒有這種權力,其他人同樣沒有。
所以,一個獨立的國家需要用“暴力機關”維護社會秩序。
用“是否剝奪過他人性命”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是否可行?
不好說。
越是復雜的情況,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就越是模糊——當然,面對小偷和搶劫犯,他們自然是“壞人”,因為他們非法獲得他人財物,這個很簡單。
仔細分析起來,實在勞心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