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的付喪神們都知道了他“失蹤”的前因后果,更重要的是知道他入職時之政府的打算。成為“內(nèi)部人員”當然有意想不到的好處,但接踵而至的是比以往更繁重的任務。
院落里的長椅不僅供他休息,現(xiàn)在還是他的“置物架”。拖著精疲力盡的身體,仿佛一座小山丘轟然倒塌般倒在長椅上,氣喘吁吁。
用毛巾擦干額頭脖頸上的汗水,等到呼吸逐漸恢復平穩(wěn),他才恢復好些力氣,開始對著清光掰著手指頭細數(shù)執(zhí)行部的工作內(nèi)容。
未知戰(zhàn)場的探索,合理劃分不同難度的戰(zhàn)斗任務,必要時刻執(zhí)行特殊戰(zhàn)斗任務,比如暗墮付喪神的抓捕,對違反時之政府合同條約的審神者的抓捕,重要會議的護衛(wèi)任務,對歷史修正主義犯罪人員以及威脅到時之政府職責的人類的現(xiàn)世通緝之類的。
“暗墮付喪神的抓捕?”加州清光沒想過時之政府真的有這項工作。那豈不是要刀劍付喪神彼此拔刀相向?即使是陌生的付喪神,還是很奇怪吧。如果更不巧的是自己和自己戰(zhàn)斗什么……就更奇怪了吧。
他明白清光的疑問,“很奇怪對吧,執(zhí)行部居然還負責這個。我以為這是館藏部的工作,他們是負責刀劍原身管理的部門。”
“聽起來……”不,已經(jīng)不是聽起來了,而是完全是,加州清光表面的平靜有些掛不住,“執(zhí)行部是純粹負責戰(zhàn)斗的部門吧?!?/p>
“差不多?!睉?zhàn)斗其實是他很熟悉的東西。但要以此為工作的話,也不知道他能在感到乏味之前堅持多久。除了部分靈力異常龐大的成員常駐本丸,負責派付喪神去往未知戰(zhàn)場探索,執(zhí)行部成員有種“輪替小組”制度,按一定周期在其他部門內(nèi)流轉。
聽起來更像去其他部門幫忙干活。
“不過,剛入職的我只要完成手里的日常工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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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征十郎去京都以前,他有很多事需要做。
織田是怎么從橫濱過來的,太宰又去了什么地方,iic的首領下場如何,這些事不用再提,只是徒增煩惱,還不如思考人生有價值。
小孩子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搬家,還是從橫濱搬到東京,眼前的人來了又走,那個和自家大人關系不錯的黑色頭發(fā)銀色眼睛的人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給他們帶來生活用品,讓他們再耐心等等。
今井元嵐時常蹲在大門門口,一邊聽房屋里的小孩子們童言無忌地表達自己的奇思妙想,一邊想念把小孩子照顧得很不錯的友人。他是絕對做不到的,因為他會和小孩子肆無忌憚地混在一起。
等他在夜深人靜的晚上收到消息,他立馬出發(fā),開車沖到了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地址。
不知道秀也哥明天一早看到半夜發(fā)來的超速罰單會是什么表情……想來不會太好,即使他開秀也哥的車超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秀也哥被他的超速罰單氣得半死,“你有這能耐怎么不開著赤司的車超速?助理替我交罰款的次數(shù)比你的頭發(fā)還多。”
“那是因為征十郎在車上。你和姐又不讓我太過火帶壞別人。”再加一點理所當然的表情,他就能蒙混過關。
秀也哥被這種邏輯閉環(huán)驚呆了。那之后,秀也哥再也沒有問他怎么又有罰單。他是危險駕駛的慣犯,秀也哥因此禁止他名下有車,只能用秀也哥的車,期望他開車時能掂量著點。
想讓他安全開車,副駕駛有人比任何罰款都有效。翻車出事故,對于他個人來說不是大事,但車上有別人,事情的性質(zhì)就完全變了,他比任何人都要認真。
他一并婉拒了家里司機的陪同。干什么都會被別人看著,這種事他實在習慣不來。疲勞駕駛加超速,他今天也在危險駕駛。
他和織田不約而同地站在客廳窗戶邊上,望著月亮。聽到織田準備開始寫作的打算,他很高興,“我要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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