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了解,論打籃球的水平,確實是京都最好的學校,“哥哥姐姐的話比命令還有效,我沒得選。”
……命令?
“如果讓你來洛山是我的命令呢。”
“想命令我的話,你要和我的哥哥姐姐意見一致才行。難道你把我當成了燈塔水母?還是準備把我的身體和靈魂分開來看待。我姑且只是個人類哦征十郎。當然,你非要這么做不可的話也不是不行,你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不為人知的——”
意識到嵐居然開始思考可能性,赤司征十郎連忙阻止,“不用了……你留在東京挺好的。”赤司征十郎不敢想象如果話題繼續下去,嵐會說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哎呀,讓征十郎擔心他真是不好意思。今井元嵐暢想了一下未來,“過幾年,讀同一所大學的話,我再繼續聽你的‘命令’。”在國內,征十郎選擇東大的概率為百分之九十九,如果征十郎去國外讀書的話,他會努力的。東京大學本鄉校區距離今井家老宅的距離也就那么遠。
赤司征十郎發覺自己認識幾年的朋友在盯著他笑,像羽毛一樣輕飄飄的笑,隨之而來的是一種仿佛強加在他靈魂上的奇特的戰栗。
“怎么了。”
“沒什么。‘看到你還是那么喜歡打籃球,我就放心了’。”
說完,今井元嵐自己沒忍住,側過頭去,盯著體育館房頂的一角竭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嵐。”
“嗯,嗯,在哦。”整理好心情,他勾著征十郎的脖子,把半個自己掛在即將去比賽的人身上,“雖然我在打籃球上幫不了你,別的事放心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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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等一下。
他是有段時間沒看過征十郎打籃球了。
但打籃球也能這么恐怖?球場上青春洋溢的籃球隊員似乎用出了看不見的超能力。瞬間的提速和遠超隊友的單人突進能力,更像刀劍的交鋒。
這么對比下來,打羽毛球殺球球速三位數單位公里小時,比這些高中生打籃球的恐怖水平正常太多。
球賽中場休息時,他在走廊上遇到了一位征十郎以前的同學。綠發少年也認出了他。
“啊,好久不見,綠間君,”
對有印象或沒印象的少年們露出一個禮貌的笑,他向綠間真太郎解釋,“我來看征十郎比賽。”
綠間真太郎身邊的隊友并不認識這個說著“我來看征十郎比賽”卻帶著羽毛球包的人。國中三年級之后,他也沒有再聽說過今井學長的消息,沒想到再次見到會是在比賽現場。
他心里知曉今井學長的來意,記憶中這位性格溫和爽朗的學長和赤司關系確實不錯。
在無人經過的走廊角落里進行簡短的對話,趕在下半場開場前,他們回到了觀眾席。
“學長這兩年去了什么地方?”
“熊本人吉市。”今井元嵐望向球員休息區,尋找著那抹鮮艷的紅色,“明年回來。”
“你會去洛山嗎?”
怎么綠間也這么問,“不會。雖然征十郎有這么和我說過……但我又不會打籃球。去了洛山也加不上‘一夜之間會打籃球’的buff。”那種優秀的學校,還是留給適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