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兇手是以什么辦法進入我家的?”年向真問道。
經過她的分析,
年向真對找到兇手有了極大的信心。只是她還是疑惑,兇手以什么辦法,進入她家打開了閥門。
“檢查維修之類的嗎?”她輕聲說。
葉桑桑坐回寬大的沙發,
手搭在沙發的黑色靠背上,垂眸眼神散漫道:“或許吧。如果案子是故意sharen,按照兇案現場的情況,
兇手是個比較細心的人,時間應該也卡得很好。如果煤氣泄漏到那個程度,至少需要在baozha前兩個小時去你家。”
“你可以試著詢問一下,
案發前兩三個小時有沒有人去過你家。不太可能是偷偷溜進去的,那時候你父母可能剛睡下或者還沒睡。”
葉桑桑拿出手機,有些難耐地把玩著手機,
眼睛出神地望著屏幕上的人。
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藍色的條紋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黑色利落的披肩短發被綁在腦后,眼神嚴肅,身形端正望著攝像頭的方向。
葉桑桑抬頭,那張臉和面前的年向真有三分相似,只是氣質天差地別。
一個端莊大方,一身正氣,眼神里透露出的全是堅定自信。
一個內耗敏感,脆弱容易哭泣,喜歡鉆牛角尖。
除了這些,她們還有一個共同點。
是她們都很聰慧,直覺敏銳。
不是愛情的宛宛類卿,只是遇見了相似的人,想起了一些東西。
所以哪怕年向真和她堂弟做了一樣的事,甚至更加過分,葉桑桑對她也沒有過多的指責和不滿。
至于具體發生了什么,葉桑桑只能模糊知道一點。
大概是鐘晚晴和照片上的人是朋友,兩人從各自的學校畢業,照片上的人是警察,在實習期間犧牲了。
不知道是不是當事人不想提及這件事,還是游戲副本隱瞞的原因,具體的細節資料里沒有,這部分被一筆帶過了。
朋友的犧牲,也是鐘晚晴不想走刑辯律師的原因。
哪怕她有天賦,也不愿意再面對會想起往事的刑辯方向。
如果不是年向真和她相像,又都帶著那股子資料里描述的狡黠執拗的勁兒。
葉桑桑想,這個案子她不會摻和。
這和葉桑桑的選擇不謀而合,只是兩人為什么選擇的理由不一樣而已。
至于錢,錢對現在的鐘晚晴來說很重要,但不是她選擇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