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具體怎么不對勁兒,她又說不上來。萬一別人就是覺得30萬非常多,想通了想要錢呢!
偵查員看柴晶思考,坐下喝了一口水說:“要我說,這樣也行,馮繼廷那個律師就不是正經律師,到時候可能判決不會如意,能拿到點賠償也挺好的,讓著這件事過去。”
“你覺得,馮家人除了諒解書這件事以外,沒什么動靜兒,正常嗎?”柴晶皺眉望著偵查員說。
偵查員撓了撓耳側,有些猶豫道:“或許是覺得,該給自己兒子一點教訓了?畢竟柴隊辦理這個案子鐵證如山,他們根本沒有推翻的可能,放棄也是情理之中。”
柴晶蹙著眉頭,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要搞清楚這背后的邏輯。
她想了一下,手放在座椅扶手上:“按照馮家人對馮繼廷的保護程度,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我覺得有必要再查一查馮繼廷這個人,找人打聽一下消息。”
“還查嗎?我覺得萬無一失了。”偵查員有些疑惑。
柴晶一拍扶手:“還查!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后搞了什么貓膩!還有ktv那事兒,我覺得還可以再審一審,馮繼廷肯定是在ktv喝酒看見了吳念,動了邪念,聽見了她要走回去,就去蹲人了。”
“這個案子,絕對是有預謀地作案,絕不是他說的什么一時糊涂。”
柴晶說干就干,帶著人就繼續查馮繼廷。
很快,柴晶在看守所再次訊問了馮繼廷。
馮繼廷坐在椅子上,身體歪斜著坐著,充滿挑釁地看著柴晶,嘴角帶著陰狠狡黠的笑。
面對柴晶的詢問,他百無聊賴抖動著腿,沒有回答的意思。
“還想問什么?嘿嘿嘿,我一定對柴隊長什么都說!”他打量著穿著警服的柴晶,眼底帶著yin邪的神色說。
柴晶毫不在意他的視線,開始了自己的詢問。
馮繼廷聽著那些話語,撓了撓耳朵,假裝自己沒聽到。反正有他爸在,他們不敢對自己使用手段,所以挑了自己想回答的回答,不想回答的就當自己沒聽見。
這些回答一般無二。
柴晶看著,眉頭越皺越緊。
全都他去ktv旁邊的酒吧喝了酒,那些狐朋狗友都走了,他覺得難受晃晃悠悠走出來,無意間就走到了那個巷子,然后腦子迷迷糊糊,就去捂住了吳念的嘴。
見他大叫,他當即失去了理智,腦子糊涂一片。
等到回過神,他已經離開了現場,聯系司機回到了家中。
他爸媽回來,帶著他到了公安局自首。
“說一百遍,都是這些內容,我只迷迷糊糊記得一些事,感覺整個人都失控了。喝醉了酒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的柴隊長,我都自首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他嘴角帶著似有如無的笑意,眉頭微挑,朝柴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