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的報應來得很快。
凌晨三點,他的公寓門被砸得震天響。
“陸淮滾出來!”
“敢污蔑我們棠棠,你找死!”
他剛拉開門縫,一桶腥臭的液體就潑了進來——是尿。
他踉蹌后退,卻被門外沖進來的幾個人按在地上。
“就你也配碰瓷棠棠?”
陸淮被打的肋骨骨裂,右臂軟組織挫傷。
他躺在病床上,看著林晚棠粉絲寄來的“禮物”。
一只死老鼠,還有他家被潑紅漆的門的照片。
“瘋女人”他咬牙,手指發抖地編輯了一條短信,把林晚棠的住址密碼發給了曾經襲擊她的那個極端黑粉的賬號。
三天后,林晚棠被入室襲擊。
黑粉趁她睡覺時潛入,用美工刀在她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林晚棠毀容瞬間沖上熱搜第一。
她的粉絲徹底瘋了,人肉出陸淮的病房號,揚言要讓他“血債血償”。
陸淮躺在病床上,他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的,卻是我曾經被他推向黑粉擋刀時的眼神。
11
出院后,陸淮定制了一模一樣的撥片,跑到我公寓樓下。
“昭昭”他嗓子啞得不成樣子,“我錯了”
我腳步沒停,路過他。
“你還記得嗎?”他踉蹌追上來,“大學時咱們第一次登臺,我們約定了”
周時宴的車就停在路邊,車門開著,他倚在車邊,冷眼看著這場鬧劇。
“讓開。”我聲音冷得像冰。
陸淮突然跪下,拿出那枚撥片。
“我保證一模一樣”他聲音發抖,“我知道這是你媽媽唯一的”
“閉嘴!”我猛地打斷,“你也配提她?”
我彎腰湊近他耳邊:“現在看見你,我只覺得惡心。”
周時宴輕笑一聲,替我拉開車門。
后視鏡里,陸淮突然瘋了似的追上來。
“砰!”
他整個人撲在引擎蓋上,手掌拍得玻璃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