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姣抿了抿唇,嗓音很輕,卻并不知道此時自己烏黑的發絲間耳廓通紅,被祁凌遇調侃的有些無奈,抿了抿唇:
“你們類型都不一樣好不好”
她嘟囔。
祁凌遇追問:“那你應該更喜歡我這種類型吧,姣姣?”
“他那么黑,一點都不襯你。”
“聽說愛玩極限運動的人骨子里也比較叛逆,他肯定比我叛逆幼稚,姣姣。”
他尾音上揚問時,手機屏幕那頭眉眼都彎起,沖淡了臉上嫉妒的神情,甚至也覺得自己問出口的話很好笑。
虞姣也忍著笑,無奈搖頭,不設防備:
“當然,我更喜歡你呀男朋友~”
她輕聲哄著,卻不知道祁凌遇又暗算她,悄悄錄音下來準備發給聶臣生。
都是小人。
祁凌遇淺笑,眼底掠過一閃而逝的病態。
“姣姣要記住自己說的話,不要只是哄哄。”
祁凌遇說:
“一次兩次可以,三次就會被我懲罰,姣姣,我愿意做你的狗,但是狗有一天會咬主人。”
“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把姣姣懲罰到下不來床。”
——
一周時間過去,炎熱的夏風吹拂,明媚的陽光在頭頂懸掛。
虞姣這一周都在和他們拉扯,但就是不說和他們見面。
偶爾還和顧季若出門拍個雜志廣告,接個奢侈品代言,商業價值也在逐漸上升。
其中她千哄萬哄的就是祁凌遇,甚至還答應了和他一起吃晚餐。
還有被她丟下的孟遲宴,也是好哄歹哄,才終于原諒了她的不告而別。
他問她去了哪里。
虞姣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了回了家,直接把聶臣生整個人隱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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