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師還是收收自己身上的味吧。”
“那么大男子主義,自以為是,姣姣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你不知道。”
虞姣這時回過頭,看著他們二人。
穿著牛仔褲的少女捏起地上的帳篷袋子,長長的睫羽翹起,圓潤眼眸眨了眨,似有些無奈狐疑:
“聶哥哥,祁哥哥,還幫我嗎?”
祁凌遇一瞬掩去眼中的不悅,彎起眼來,磁性好聽的聲線寵溺無比。
“當然。”
他笑嘻嘻看向虞姣,翹唇說道:“聶老師和我一起幫你組,姣姣。”
聶臣生拳頭硬了,卻沒說什么,也輕點頭。
虞姣有點摸不清頭腦了。
【我有點懵逼了,有沒有懂唇語的,怎么忽然又好了。】
【男人之間的戰爭如玩笑,還得姣姣一句話擺平。】
【本來就沒生氣吧,男生之間能有什么仇怨,而且我家祁凌遇性格很好的。】
于是直播鏡頭前,幾百萬觀眾看兩個男人幫虞姣搭帳篷。
另一處。
樹蔭下的角落,微涼的微風拂過,兩道身影隔得不遠,明滅的光影透過樹葉縫隙落下來,落在眼角眉梢。
傅池燁單手插兜,剛被小叔掛了電話,正煩躁著,視線悠悠落在不遠處的虞姣身上,單手執煙,吞云吐霧。
站在他身側幾米的孟遲宴神情冷漠,淡然又清冽。
他斂眸壓睨眉眼,冷白的指尖捏著一根頭繩,“祁凌遇說你是男友,她親口認了?”
傅池燁正抽著煙呢,冷不丁看到那熟悉的發圈,眼眸瞬間瞪直,但很快恢復平靜,語氣透著戾氣:
“她的東西怎么在你手上。”
孟遲宴哪有與她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兩天他都盯出火苗來了,姣姣的頭繩居然在他手上。
孟遲宴聞言,淡然的視線撩起,將頭繩套進手腕,“她送我的。”
“一個女孩送男生自己的頭繩,說明了什么傅少應該明白,都是成年人,該懂得,不該懂得,都知道吧。”
傅池燁死死抿唇。
說明虞姣對他有占有欲,主動暗戳戳發糖宣示主權。
有占有欲就有喜歡,有喜歡就有愛,有愛就會在一起,以后就會同居訂婚結婚生寶寶,或許周歲宴還會請他這個前夫去隨個份子錢。
傅池燁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他捏著煙頭的指骨驀然收緊,語氣故作豁達,以一個十分熟悉的竹馬角度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