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幫忙?”
虞姣抬頭,眸光流轉,搖了搖頭。
聶臣生眼底斂下一絲暗色,喉結滾了滾:“兔妹在和我客氣?”
虞姣眨了眨眼。
他口中還記著那天他們倆之間獨有的稱號。
“兔哥,你先把自己的搭完吧。”她大方回應,語調輕快。
聽到她也沒忘記,聶臣生心臟鼓噪,心跳加速,唇角翹起:
“沒事——”
忽然,肩膀上搭來一條熾熱的手臂。
“別看這些,我幫你搭,一會兒搭我旁邊,姣姣。”
虞姣默默抬頭,發現祁凌遇的臉近在咫尺。
“你怎么也神出鬼沒的,走路都沒聲音。”
祁凌遇垂著頭,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微澀的啞,壓根就沒管站在虞姣面前的聶臣生。
“還有誰也這樣?”
虞姣沒理他,依舊在盯著帳篷思考。
祁凌遇以為她不想理自己,露出的那雙淺棕色的眼眸,委屈又充滿了理直氣壯,壓低了聲線,湊她耳邊。
“寶寶,不要冷落我,那天從床底下爬出來是我的錯。”
“我只是怕傅先生用勢壓你,威脅你必須和傅少爺結婚。”
呼出的熱氣就如他此刻熾熱的眼神一樣,燙得虞姣眼睫輕顫。
他嗓音散漫小心翼翼,說話時不經意掠過不遠處身后的兩個男人,笑得格外綠茶:
“我是你的,你不可以不要我。”
虞姣笑了。
“好呀。”
聶臣生望著虞姣肩上的手挑了挑眉。
虞姣與他視線對上的一瞬,只看到他喉結狠狠滾動,睫下斂的陰影翻涌起的陰影,恨不得能親自剜了那只手。
狂妄又高調,聶臣生三步直接走到虞姣面前,骨節分明的手重重扣住了祁凌遇的手腕,指腹繃緊如同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