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輕掃過口腔,祁凌遇掩下漫不經心與強迫喜歡之人的興奮,放低了姿態(tài),雙眼微shi,像個可憐的小狗。
“不管怎么樣,也別丟下我好不好,姣姣我只想和你做搭檔,我們是朋友"
“剛剛是我沖動了,若是你生氣,再打我一巴掌。”
祁凌遇喉嚨發(fā)緊,只要想到虞姣的一切情緒因他而牽動,他就隱隱有些興奮。
這種興奮和在舞臺上演奏搖滾樂,放聲肆唱一般讓人上頭,不想松手。
“姣姣,我只是不會表達,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這也能算是姣姣對我的一個懲罰,姣姣不要生氣。”
虞姣已經被祁凌遇前后一套流程走向驚呆。
她還沒說討厭對方,懲罰就已經結束了?
甚至話題隱隱有被揭過的沖動。
她被強吻,他拉著她的手扇他就是懲罰?
不知道的強吻完又打,還以為是調情艾斯愛慕py。
虞姣心下心臟也狂跳,好不容易壓制住了準備開口,耳畔又傳來——
“是誰教你說這些的,告訴我,好不好。”
手指拽住祁凌遇的衣服下擺,對方潮shi的布料下腹肌輪廓若隱若現(xiàn),還有褲子下那蟄伏可人的形狀。
一切都昭示著。
他起了反應。
虞姣移開目光:“聶臣生說,這是為我好”
她抽泣,“他說我不能再任人宰割,你們只會欺負我。”
祁凌遇眼底掠過一絲警惕,卻話語一頓:
“他說得對,但那是對對你不好的男人這樣計算,你要提防節(jié)目組上的其他男人。”
對著那張漂亮的臉蛋,對方輕輕抽泣的聲線就在耳畔,祁凌遇語氣愈發(fā)輕。
甚至他覺得自己避重就輕,很卑劣。
“姣姣。”
他輕輕呢喃,彼此曖昧呼吸糾纏,少女的唇瓣也紅潤又紅腫。
“他們和我不一樣,對你別有所圖。”
虞姣問:“哪里不一樣?”
她抬頭眼神疑惑,似成功被帶偏,可眼眸中閃爍的晶瑩還沒徹底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