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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臣生眼皮撩起,眉骨下壓,顯出深度折角,顯得他兇野又難訓。
他是蟬聯五年的賽車冠軍,知名度娛樂圈內都回蕩著他的名聲,粉絲們都擔憂他這樣玩會受傷,都紛紛叫他休息。
叫囂他能哪一日出鏡多發發福利。
不過他一顆心都撲在了賽車行業上。
——至于為什么說是gay,這條言論還是從虞姣嘴里說出來的。
聶臣生掠過太陽底下等待他,只為了看他賽車訓練的那些粉絲,吩咐助理給她們一一送水,便轉身進了內場。
“聶哥辛苦了,聶哥今天訓練也超常發揮了!”
遞上毛巾的梁聞接下他手上的頭盔與外套。
聶臣生腦海內還殘存著粉絲說他是gay的那句話,喉結滾動,抿了抿唇,嘖了一聲。
梁聞:“咋了呢哥這是,沒飆爽嗎?”
聶臣生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全身氣息收斂,像是沉睡的毒蛇。
“不是,是想到有人說我是gay。”
梁聞差點捂嘴笑出來。
他知道這個,是虞氏那位千金說的。
這誤會說來也是頗有淵源,圈內誰都知道這位虞姣討厭阮惜寧。
正巧都是京圈內有權有臉的人物,也剛好都在同一場宴會。
幾年前,聶臣生不過是在聚會上扶了一把走到他身邊,即將要摔倒的阮惜寧。
還只是手。
很不巧,正巧被虞姣看到。
虞姣認識聶臣生,生意上與她家有來往。
但因為認識,虞姣就特別不爽聶臣生扶了阮惜寧。
從此她在厭惡造謠的道路上愈來愈遠。
索性最嚴重的也就是性取向這一說。
聶臣生閉目,眉宇依舊凌厲充滿野性。
“等著別讓我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