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臨星瞪大了眼眸,徹底無法掙開了。
但他的抗議無效。
shi軟的舌尖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長期壓抑產生的暴虐情緒,也在這時冒出頭來。
尋覓成恩數月無果,被他屢次欺騙后,遇到了這位與故人極度相似的師弟。
裴淮義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楚臨星身份不明,但她無數次試探,都沒能試探出什么。
他太謹慎了,成府的下人也不曾看出端倪來。
也就是說,她在極度清醒的情況下,將自己對成恩的情緒,盡數發泄在了他的是滴,楚臨星身上。
原本的抵觸已被徹底軟化。
楚臨星化作一捧溫水,從反抗到迎合。
因著小日子的緣故,所需時間并不長,他此刻格外需要安撫與幫助。
“大人、大人……”他輕聲呢喃。
像是勾人魂魄的鬼魅。
她的接近,只讓疼痛更為劇烈,但楚臨星甘之如飴。
他緊緊攀附著裴淮義,直到那股奶香味明顯濃烈了一些,在她生出探究的情緒時,楚臨星頭腦也清明起來,那點驚慌也一閃而過,道了聲歉,自覺地軟著身子從她身上離開。
像是在瞞著她什么。
男子的體香都不相同,但奶香味的,她還是頭一次聞到。
楚臨星道:“夜深了,我送大人回主院吧?!?/p>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現在不認人,要下逐客令?”她帶著點玩笑的語氣,問,“哪有這樣無情的人?”
楚臨星微微抿唇,搖頭否認:“我沒有這樣的意思?!?/p>
“那是什么意思?”
意識到她話里的意思,楚臨星瞪圓了眼睛,澀聲問:“您這是,要留宿妙音院嗎?”
裴淮義沒有否認:“我以為我表現的足夠明顯?!?/p>
“……”他徹底啞然,而后道,“我服侍大人歇息。”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裴淮義方才的吻,莫名就安撫了一些躁動。
但他身前的布帛shi了,緊緊裹著身子,實在不好受。
楚臨星沉默地為她鋪上新的被褥。
兩條被子,一人一條。裴淮義任由他為自己解開衣衫:“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暖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