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豐收去了徐茂昌的屋里,然而徐豐樵兩口子哪等得住?他倆去徐老太的屋里瞧徐蓮女了,
倆夫妻倒是很明事理,一直安慰徐蓮女。
馬淑芬惱得不行,話里話外都在怨徐芳草,都是徐芳草戳出來的禍。
經(jīng)過一下午的時間,徐老太也咂摸出來別的意思了,
“奇怪,這阿昌咋那么護著芳草呢?跟誰都嗆,連他姐的面子都不給?難道一個外來的丫頭,還能比他親堂姐親嗎?”
被徐老太這么一提醒,馬淑芬心中一驚,像是意識到什么,她的臉瞬間綠了,六神無主地看向徐老太,
“不管……這可不管,娘,這咋辦啊?”
徐老太神色凝重了些,“慌個啥,等等看老二怎么說。”
馬淑芬直拍大腿,咬著后槽牙恨聲道:
“真隨了她娘了!”
一個二嫁寡婦帶來的丫頭,名義上還是堂親關(guān)系,要是阿昌真看上徐芳草了,那傳出去不丟死人?
小賤蹄子,就會勾搭男人!
聽到徐老太和馬淑芬的對話,徐豐樵再遲鈍也緩過神來了,他的眉頭擰緊,心中發(fā)愁。
一旁的徐蓮女就只坐著,裝成聽不懂的樣子。
“阿奶,三嬸,你們說得是什么意思啊?”
她心里終于松了口氣,心想家里人可算是想到這一點了呀。
“沒什么,蓮兒啊,這件事是阿昌的錯,叔替他給你道歉,趕明兒叔再給你買個好看的簪子,你別給你弟弟生氣,他現(xiàn)在肯定也后悔了,就是觍不下臉來給你道歉。”
徐豐樵又跟徐蓮女賠起罪來。
“沒事兒,三叔我真不生氣了。我就是覺得真奇怪,阿昌和芳草咋那么親呢?”徐蓮女又添油加醋起來。
一聽這話,徐豐樵和馬淑芬的臉色更是精彩,馬淑芬長嘆一口氣,壓根就坐不住了,
“二哥跟他聊啥呢聊這么久?怎么還不出來?”
她真等不及了。
徐老太有話要說,但是礙于徐蓮女在這不好開口,于是說:
“蓮兒,太晚了,你去睡覺吧,有啥明天再說。”
“哦,那阿奶、三叔三嬸,我先睡覺去了。”徐蓮女很乖巧。
等徐蓮女走后,徐老太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