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恩怨加劇,后來楊盛歡不管是吃還是喝,還是坐馬車,都只管自己一家,沒有管過那兩房的死活。
楊盛歡就是這么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她不會對惡人心軟。
任由對方怎么哀求,她也絕不松口,后來大房二房也不求了,同時更是恨三房恨得入骨。
“原來是這樣……”
徐蓮女訝然,這和前世楊崢他們的說辭完全不一樣。
前世楊曹氏說,楊三叔的生母瞿氏是個爬床賤婢,要不是楊三叔,他們一家也不會獲罪流放。
現在這么看來,楊父和楊曹氏不愧是兩口子,都很會顛倒是非。
別看楊父平時話少,他才是背后主事的人,楊曹氏的言行都是受他影響。
楊崢雖然不像楊父那般城府深沉,但也不是個好鳥。
還有一個人,楊崢的兄長楊邃,他的存在感很低,但絕不是個簡單人物。
因為剛才徐蓮女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動作,在楊曹氏下跪之前,是他捅了一下楊曹氏的手臂,示意可以鬧了。
這種躲在背后等著享受好處的樣子,和楊父簡直一脈相承!
徐蓮女還記得前世,楊邃是支持楊崢入贅的,一口一個弟妹的祝他們百年好合,
楊家有什么缺的都是楊曹氏來徐家索取,而實際上最多享受到實際好處的人,是楊邃父子!
楊崢入贅給一介村婦才換來在熊嶺村八年的好日子,楊邃什么都沒做,就一切都有了。
他這個兄長做的,可比楊崢精明多的多。
細想之下,真是毛骨悚然啊。
徐蓮女想著想著就出了神,記得前世楊邃有個姘頭,那個女人是個年輕寡婦,她手腳很勤快,將楊邃父子照顧的非常好。
前世雖然徐蓮女喚她大嫂,可是楊邃并沒有跟她成親,二人只是住在一起的姘頭關系,沒有夫妻的名分。
在楊家平反之后,她卻奇怪地消失了,楊邃沒有帶她回京。
徐蓮女的瞳孔微縮,她想起了那個女人!
是她……
……
徐蓮女留在楊家閑聊幾許,等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了。
徐蓮女剛抓著韁繩,想上馬車自己趕馬車回家,楊星移卻攔住了她的動作。
“天色黑了,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