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緒:“算不上,或許你根本不在乎你的手指也是沒辦法的事。”
余邧笑意更甚,“我就知道你的性格很對我胃口,永遠留在余宅陪著我吧,你本來就是這里的一份子,為什么非要向往外面的世界呢?”
秦緒聽到這話表情十分不好,“當初我就該直接撕了你的照片,也不會再有后面這些事了。”
余邧攤手,“什么照片?你以前見過我嗎?”
秦緒:“是以后。”
余邧笑得更開心了,“看來我們以后還會再見面。”
秦緒漠然轉移話題:“我帶來的小丫頭變成那樣是不是你搞的鬼?”
余邧總算搖頭,“這可跟我沒關系,余家有問題的不止我。”
看問不出什么秦緒幾腳把余邧從房間里踢了出去,鎖上門后開始想別的事,得再去見見那個姨娘,或許她知道一些事。
余邧一直在門口守到第二天天快亮才離開,走的時候打了不少噴嚏,本就瘦弱的身體雪上加霜。
很快就被得知消息的余老太太抓過去批評教育了一番,秦緒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等老太太教訓完就往姨娘住的院子里去。
門口依舊守著家丁,不過秦緒這回打算大搖大擺的進去。
秦緒先給大黑狗丟了三根豬尾巴振奮了一番,緊接著指揮它大叫著沖過去,兩個家丁嚇得落荒而逃。
秦緒算著距離一間間找過去,濃烈的脂粉味在空氣中彌漫,姨娘住的院子不大,卻有十幾個房間,有好多人看見秦緒的第一反應是老爺又新納了一房姨娘,看她年輕便取笑打趣她。
秦緒充耳不聞,拎著一根豬尾巴甩了甩,一條大黑狗猛的沖過來把姨娘們嚇得花容失色,都各自回到房間緊閉門窗,膽大的也只敢開個門縫悄悄看去。
有人竊竊私語,“她是什么人啊?看著不像新來的姨娘。”
秦緒走遠了些后有膽大的女人三三兩兩出了房間聚在一起,“你們看,她好像去新來的那兒了,她們是不是認識?”
“可惜怕是來不及了,我今早路過她房間的時候看到她房梁上拴著繩子,這時候恐怕早都斷氣了。”
另外一個女人驚訝的看著她們,“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說?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她喪命?你們都沒有心的嗎?”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新姨娘入府喊的最兇的不就是你。”
“我只是嘴上沒個把門兒,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誰的性命!”
那姨娘說完后迅速朝那房間跑了過去,有其他人跟著幫腔,“她說的對,畢竟大家入了府就是姐妹,少不得互相幫助,這次是你做錯了。”
一時間不少人都跟了過去。
肖妗妗只是嬌縱又不是傻,她怎么可能會自己跑去上吊,不過是嫌應付這么一大堆女人麻煩罷了。
她進入的節點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其他人不是在秦府就是在余宅,就她擱雪地里和一個瘋女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