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里噎著放松的笑意,蘇麥麥低頭咬肉沒答他。
吃完飯,賀衍給她泡了杯熱茶,一邊當做捂手。
兩人面對面地坐在簡易的行軍床旁,賀衍寬肩窄腰的,還有大長腿,蘇麥麥xiong脯隨著呼吸起伏。彼此記起了分開前那兩個晚上,為數有限的卻激情無限的探索。那邦邦硬的交互,讓人想起來就臉紅耳燙。
面對著大佬雋逸的皮相,忍住清心寡欲太難為人了。蘇麥麥咽了咽口水,賀衍同樣聳動了一下寬闊肩膀,她干脆沒閑著,便把挎包里的毛衣打開來,讓賀衍換上穿著。
天氣轉冷,上次本來提醒他走的時候多帶件毛衣,結果賀衍出門前忘帶了。蘇麥麥剛才見到他,果然只穿著兩件薄棉的襯衣,沒有毛衣換洗。
賀衍把手撐開,套上毛衣,他向來光棍生活,能有媳婦照應的感覺,真讓人心里軟和和的。
男人濃郁的劍眉溢上了幾許溫柔,任由蘇麥麥扯扯這里,拉拉那里的擺布,貪眷地聞著她衣領散發出的淡花香。
看蘇麥麥揩在衣角上的小手,他就把手攥起來。周圍沒別人,他輕輕環上她的腰,說道:“別忙活了,讓我看看你!”
蘇麥麥抬起眼簾,映入男人輪廓分明的五官,軍干家庭的出身,讓他有一種正氣的雋貴。他的眼眸很亮,倒映出她的模樣。
她咬著嘴唇,輕盈地說:“干嘛,有什么好看
的呢?對了,你是不是對陸韜還有偏見,每次看見他都嚴肅得不行。我可告訴你啊,今后我和他是同事了,可不許你再用氣場震懾他。”
賀衍都沒意識到吃醋了,明明曉得無事,可見到自己妻子和別的干事在一塊,卻忍不住泛酸意。
他也知道這不對,哂笑道:“難道剛才又嚴肅了?之后我盡量提醒注意。你隨軍工作可以,但別太累了,仔細把自己累瘦。”
蘇麥麥搖了下肩膀:“擔任臨時記者,正好多攢點兒這方面的經驗,沒啥累不累的。前晚我睡著后,還夢見你說我長肉了呢,哪有瘦?”
賀衍停頓:“你說睡著夢見我了?”
蘇麥麥仰頭,剛喝過熱茶的臉頰天然粉嫩:“當然,醒來才發現是抱著大枕頭,害我白擔心一場,以為真躺胖了。”
話說完,才兀地明白過來,賀衍的意思是發現她在夢里想他。蘇麥麥頓時犯窘,扯袖子打他一下。沒料到他手腕忒硬,打得反而自己更疼,痛得她又蹙眉頭。
賀衍望著她豐富的表情,心都被這女人勾走了。眼尾余光往后瞅瞅沒誰,忽然便就勢攥住她,在她嫣紅的嘴唇上吻了一吻,然后抓起她手指輕輕呵氣。
男人唇舌有力,發出吱地一聲輕響,只咬一口就讓蘇麥麥心尖撲騰地跳動起來。兩人互相對視,好像有什么導火索一點就要引燃。
賀衍便淡淡地分開距離,生怕自己管控不住了。他嗓音忽變澀啞地說:“再等三天,周四或者周五我就能回去了。我也想你。”
銳利的眼眸凝著女人,眼底思念灼灼分明。
蘇麥麥整了整他的衣領,努力平復唇齒上蔓延開的酥栗,點頭說:“那我先走了,你睡個午覺吧,我去車上找陸記者他們。”
賀衍恢復慣常的冷毅,送她出去:“好,等我回家再檢查媳婦兒長沒長肉。”
其實雷團長把帳篷騰給夫妻倆,有那么一層意思讓他們多待會子。但這是演練基地,以賀衍嚴格的軍紀,鐵定是能克制的。
蘇麥麥耳朵燒得發燙,回到車上小做休息,司機便又開車去了六旅和九旅那邊。等到采訪完畢,下午四點多鐘就準備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