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壓在車門上,后腰剛被硌了一下,緊跟著就被他的手臂護住。
身下一空,她被宋祈抱起,坐在車前蓋上。
上衣只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他把頭埋得低低的,啃。咬精致的鎖骨。
“你滿腦子都是些什么東西?”
剛才沒說完的話到這時才續上,她垂眼看著埋首于自己頸窩的男人,體溫被他呼吸間噴薄的熱氣熏蒸上升。
剩下的幾顆扣子還乖乖滯留在孔眼,宋祈今天不打算和她坦誠相見。
他舔。舐著自己留在鎖骨上的齒痕,頭發輕蹭在她的下巴,癢得她伸手推開他。
像磁鐵似的粘連在一起的兩人終于分開,岑意傾抬頭,嘴角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宋祈擋住了地庫里本就不充足的光線,她整個人罩在陰影上,卻絲毫沒感覺到壓迫感。
岑意傾的雙手撐在身后,目光不經意掃過他波濤暗涌的黑眸。
視線交錯,在四下無人的地庫里被逐漸上升的溫度熔化交纏,難舍難分。
兩條腿懸在車旁晃悠著,尖頭的高跟鞋挑起西褲的褲腳,岑意傾稍微坐直了身子,手指勾著袢帶把他拉到身前。
蔥白的指尖落在褲。扣上,她單手替他解開,自言自語般: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
“哪種?”
宋祈的嗓音已變得格外沙啞,竭力忍受著她故意的笨手笨腳,任由她的指尖在下撩起風浪。
被縱容的她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聽見他的話后索性松了手,轉頭在車庫里環視一圈,挑了挑眉,
“你說呢?”
“誰想得到宋總會在地庫里做這種事?”
他笑了,抓住她的手腕回到剛才的位置,
“彼此彼此,我以前也沒看出來你會跟我一起在這里做這種事。”
私家的地庫不會有別人,但這樣不同尋常的場合依舊讓她心跳加速。
還沒來得及從言語上回擊他,岑意傾又被他抱起。
懸空的感覺有些可怕,她只能環抱住宋祈,乖乖把頭搭在他肩上。
就這樣過了許久,也沒有等來他的下一步動作。
岑意傾的身子微微后仰,看見他臉上的遲疑。
“怎么了?”
宋祈啄吻她的鼻尖,將她放到地上,“先回家吧。”
“為什么?”她蹙眉,剛才明明還好好的。
腦子里已經發散開了,各種猜測都來了一遍,越想越離譜。
宋祈看見她驚恐的眼神,似乎已經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