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餅里下了毒,還是他后來發現那封情書是誤會,所以他過后想明白了,覺得自己行事草率過分又說話傷人,要跟我道歉?
——不可能。
蕭燼安向來霸道,還長著張能占遍天下歪理的破嘴,是個會道歉的主兒嗎。
白照影思索片刻不得解,吃完花餅也沒毒發,更是不清楚,世子殿下來這一竿子的意義。
白照影放下筷子,隨口道:“什么時辰了?”
“戌時了。”
大概是晚上八點。
離夜禁還早,但,如果是工作,也到了該下班的時間。白照影決定吃完就回去,不太想成為員工東家的
白照影的目光,
跟隨那個很眼熟的人向外看。
不多時,因為那伙浪蕩子越來越遠,
白照影幾乎快要從座板起來,捕捉其中那名眼熟之人的背影,越發挑起了眉。
“怎會是……他?”白照影低聲自語。
因為外頭馬車座板,坐著三個大男人,成美跟隨白照影在車里,聞言低聲詢問:“世子妃有何吩咐?”
“沒,
沒有?!辟咳换厣?。
也許是彼此錯過的太快,令人眼花了的緣故。白照影不敢保證自己看得真切。但他確實覺得,自己竟在這搖街高唱的隊伍里面,看見了隋王府的二公子蕭寶瑞。
這就奇怪了。
分明前幾天他躲在王府湖畔草叢里,
聽兩名家將議論,許氏自作自受,她兒子蕭寶瑞,瘋癥十分嚴重,許氏為此心急如焚。
兩個家將不可能事先知道自己在那,
故意拿話說給自己聽。信息來源較為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