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如果過戶房契,這房寫得不是世子的名字,戶籍甚至不知道是世子哪里搞來的,根本不認識。世子越發(fā)神通廣大了。
最最重要的是,這件事,他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姐姐成美,更尤其不能告訴世子妃。
——這怎么看怎么是養(yǎng)外室的節(jié)奏啊!!!
房、房中不合了?
想要小寶寶了?
移情別戀了?
成安死也不明白。當然,死也不能問。
任務二就更可怕了,世子竟讓他用個陌生的戶籍,在多家票號開戶,今后要往里存錢。
轉(zhuǎn)移財產(chǎn)嘛?
給外室和外室的小寶寶留的?
您要是真有這打算,干啥昨天還讓我姐把庫房鑰匙交給世子妃,拱手給世子妃掌家權(quán)?
成安頂著滿頭問號,碌碌奔忙在上京城寬敞的官道。繼續(xù)看房時路過一家馬球場,聽見里頭哇啦哇啦的喝彩聲音,以及噼里啪啦如奔雷的馬蹄動靜。
太吵。成安勒緊韁繩,決定這附近的房不看了。
調(diào)轉(zhuǎn)馬頭時,忽見得那馬球場里,遙遙有個瘦條條的熟悉身影,站在觀眾席上跳躍吶喊,成安使勁瞪了瞪眼睛,有點不可置信,怎么會是他……
但待他提韁打馬,想再接近些許看個真切時,那觀眾席上又沒有了這個人。
成安以為自己,大概是中暑眼花了吧。
下午白照影開庫房,掏錢將綢緞莊給盤了回來。
江良一時詫異,伙計們也露出驚愕神色。但到底沒能明著說出,他們曾經(jīng)跟許側(cè)妃合謀,往綢緞里放夾帶構(gòu)陷世子妃的事,世子妃財大氣粗,還帶著個面露精光的女打手,眾人畏服。
綢緞鋪子遂落在白照影手中。
有一句話,蕭燼安并沒有說錯——開鋪子會給他找很多事做。
自從他得了這個綢緞鋪,手里突然有了大把的事情。
他要認識店里人員,學看賬目,還要籌備給鋪子翻新鋪面,改進花色……誠如蕭燼安所說,貨物雖看起來琳瑯滿目,實際上能拿得出手的料子也就寶藍天青,野蔥成精那般。
白照影單只初步了解這個店,就從下午進行到傍晚。
夜幕四合時,甚至都是成美折返了趟世子院,從小廚房用食盒帶來了晚飯,然后茸茸服侍著白照影在店里賬房吃完。
晚飯是還有茉莉花餅的。
白照影疲憊地用了一塊。
世子院的茉莉花餅,早就和白照影的口味相互馴化,是不甜不膩的口感,尤其是今晚這幾塊茉莉花餅,餅皮酥甜,內(nèi)餡綿軟,花香沁人,稍給白照影提了提神:“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