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秋吐出一口氣,“人交給你,能不能用看你自己的本事。徐武在天牢,小荷一會兒就送到你房里去,仁至義盡?”
“多謝,公主殿下大恩。”
在司馬清秋好似能殺死人的目光中,陳煜轉身離去,心中莫名暢快,被司馬清秋算計了這么久,此刻虎口拔牙,倒是多了幾分快感。
若是真有一天,司馬清秋能跪在自己面前,當牛做馬,任他插花弄玉,那畫面根本不敢想,啊哈哈哈。
不多時,小荷哭哭啼啼跪在陳煜面前,書中還捧著一封休書。
“多謝駙馬爺救命之恩,小荷此生當牛做馬,無以為報。”
小荷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臉上還有淚痕,比起司馬清秋,眼前的小荷單純的就像是一位剛剛初入社會的大學生一樣。
人的眼神通常不會騙人。
陳煜拿過休書,“起來吧,司馬清秋已經把你交給我了,你不用害怕,還有稱呼得改一下,我已經不是駙馬爺了。”
“好了,別哭了,說說吧,你什么時候開始幫司馬紹做事的。”
小荷抿著唇,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大概是在五年前,那時候殿下不在宮中,那時候宮里全都是太子殿下說的算。”
“我們梨花別院的人處處受針對,無人在乎,孤苦無依,整日被他們欺負。”
小荷說著緩緩流下淚來,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陳煜嘆息一聲,侯門深似海,何況皇宮之中,她們的主子不在,一幫人就好似無根落葉隨處漂泊,孤苦無依,那樣子的日子對于她們這種侍女而言,幾乎沒有任何的光明。
等等!
陳煜感慨著司馬清秋的身世,忽地回過神來,這事有點不對頭啊!啥情況,司馬清秋可是公主,公主能隨便離開宮中?
“小荷,你是說司馬清秋有段日子不在建康宮里,她去哪了?”
小荷搖了搖頭,“我我也不知道,從前公主殿下挺好的,幾乎從不會動手殺人,可是那次回來之后,她便性格大變,開始對我們這些丫鬟下手。”
“輕則大罵,重則殺人”
小荷臉色煞白,“大家都都還很害怕殿下。”
陳煜神情回歸平靜,顯然司馬清秋消失的幾年遇到了什么事,或者說遇到了什么人,這才導致她性格大變。
也許也不是,或許她天生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癲子,這事與我無關,反正老子要離她遠遠的。
“司馬清秋只要覺得那人該死就一定會殺,旁人無論怎么勸說,都勸不住,是嗎?”
小荷哽咽道:“是是這樣”
陳煜道:“你也看到了,今天她用人喂魚的樣子,她開始肅清梨花北苑的叛徒,是我救了你對不對?”
小荷點了點頭,聲音顫抖道:“少爺大恩,小荷這輩子無以為報,小荷可以侍奉”
陳煜打斷了她的話,“所以,我想知道的是,真正的原因,你可以背叛司馬清秋,或許有一天也會因為某些事情背叛我。”
“我需要知道你的過去,具體能不能留下你,我有自己的判斷,你大可實話是說,就算我留著你,也不會殺你,頂多讓你回家去。”
“啊?!”小荷聞言跪在陳煜面前,“不要,少爺不要,我沒有家了,少爺想知道什么,我我一定如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