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陳煜忍不住嘆息一聲,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安撫自己的內(nèi)心,陳康泰這官職,若是和司馬清秋沒點關(guān)系,就是打死他,他也定然不相信。
“你兄長真不錯”雙兒不知不覺來到陳煜身后。
陳煜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這種出場的方式,“他是個好人,算是吧。”
“知足吧你,別總像整個世界都欠你的一樣,這年頭,還能個肝膽相照的兄弟,你就偷著樂吧,不像我,我”
雙兒說著眼神隨即暗淡了下來。
陳煜聽司馬清秋說過,雙兒還有個弟弟,只不過死在了戰(zhàn)亂之中,這會兒應(yīng)該觸景傷情了。
“你也不錯,至少,你還有我嘛,咱們也算是共患難的人,你可以放心把背后交給我。”
“就你?”雙兒極其嫌棄地看著陳煜,“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后背交給你,我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陳煜道:“我很厲害好不好,七天的時間,我已經(jīng)可以運(yùn)行一周天了!”
“江湖排名前十的高手,最上乘的武道功法,七天你才只運(yùn)行了一周天,你就說,老娘能信得過你嘛。”雙兒在打擊陳煜這方面,可謂是毫不留情。
陳煜剛剛樹立起來的自信,瞬間被擊潰,這時,門外傳來了侍女的聲音。
“駙馬爺,殿下叫你過去,帶上經(jīng)文一起。”
“知道了。”
陳煜答應(yīng)一聲,旋即深吸一口氣,按照他和司馬清秋的約定,此刻是他和雙兒要離開的時候了。
雙兒看著這臥室,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神情顯得有些落寞,七天的時間,真的好快。
再次見到司馬清秋,她一如既往,她坐在池塘邊喂魚。
水袖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她真的很白,身上大部分的地方都很白,這一點陳煜很有發(fā)言權(quán)。
在她身邊放著一個木桶,血紅血紅,看得讓人有些反胃。
不是吧,這癲子又發(fā)瘋,在院子里殺人了?
用人肉喂魚,禽獸啊!
“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陳煜,你想清楚了嗎?”
司馬清秋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還帶著幾分高高在上。
陳煜極其不爽,“自然想清楚了,我的想法從來沒變過。”
司馬清秋深吸一口氣,極其不死心地說道:“山溪之險、封疆之界、兵革之利,沒什么不好,靠著這些能成事。”
“確實能成事,但成不了大事。”陳煜沉聲道。
司馬清秋的臉色瞬間變了,望著陳煜的眼神有些慌亂,她沉默半晌,咬牙道:“如何不能成大事,司馬家先祖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