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泰一副磕了藥的樣子,顯然這個家伙真的在把自己往死里整。
陳煜見到他這副模樣,擼起袖子走上前,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抽在陳康泰臉上,“你他娘的哪頭的!老子想盡辦法救你,你特么和司馬清秋搞一塊去了?!”
陳康泰被抽地云里霧里,他捂著臉,“吾弟,為兄為兄為兄和弟妹是清白的啊,你可千萬不要誤會,絕無此事,絕無此事。”
“老子說地不是這個”他將陳康泰拉到一旁,“兇案,刺王殺駕,這些事不是你和司馬清秋的謀劃?!”
陳康泰搖了搖頭:“刺王殺駕,不是你安排的嗎?”
他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一封信遞給陳煜,“是你給為兄寫的親筆信,還說要把自己往死里砍,當時我也納悶,但既然是吾弟的想法總是不錯的。”
陳煜接過一看,嘴角狠狠一抽,“媽的,又被算計了一次!”
這踏馬就是司馬清秋偽造的筆記,不僅僅如此,他之前說錯了,司馬清秋都懶得糾正他。
好踏馬的惡趣味啊!
“你不疼吧”陳煜看向陳康泰的臉。
陳康泰擺了擺手,“你心中有氣,為兄知道的,兄弟之間,哪有隔夜仇。咱兩好好,爹泉下有知,也能放心。”
“讓你嫁給司馬清秋,苦了你了。”
陳康泰拍了拍陳煜的肩膀,一臉真誠,陳煜無地自容,老老實實給陳康泰行了個禮,“抱歉,兄長。”
說起這陳康泰,陳煜的感覺很復雜。
說他聰明吧,他看起來很木訥,說他蠢,他卻能想到把自己嫁給司馬清秋這樣的點子。
但至少,他本性不壞,只是司馬清秋算地太狠。
“兄長,聽我一句勸,那五石散吃不得,戒了吧。”
“那玩意兒多貴啊,我哪吃得起,全靠蹭,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想吃怕是也吃不到了。”陳康泰道,“為兄調職了。”
陳煜微微一愣,“何處?”
他一瞬間想了很多,司馬清秋放過他,也就意味著給陳家所有的好處,都將會成為夢幻泡影。
首當其沖的便是這位兄長。
“陛下有旨意,說我護駕有功,讓我去兗州任都尉。”
“兗州?”陳煜兩眼一瞪,“那地方不是要打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