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想著,邊dian開了這個叫作“永遠追隨旸光”的人的主頁,他的微博大多都是很正向的,除了給黎旸加油,也有很多給自己鼓勁的nei容,但現在卻都停了,只留xia了一句dao別,和一個調成灰se的tou像。
壓抑的沉悶心qg叫他不再去看電腦,而是靠在椅zi上細細梳理腦zi里紛亂的記憶。
“叮——”手機短信的聲音在此時顯得悅耳極了。
一個老款的翻蓋機,黎旸dian開看了一yan:“親ai的黎洋,您在我行提現的352052021元人民幣已到賬,請您查收。”
刪除。
這世上再也沒有黎旸了,有的只是黎洋。
黎洋,你知dao了嗎?
他這樣問自己。
“洋zi!”有些年tou的推拉門發chu刺耳的尖嘯。
“怎么了?”黎洋回過tou,看見自己的合租人李海。
“額……”李海被黎洋的新發型嚇了一tiao。頓了一xia才說,“今天已經是房東太太說的最后一天了,你的錢湊夠了嗎?早上看你還睡著就沒叫你,剛聽你醒了我趕快來問問啊。”
“房租”這一新鮮的詞匯讓黎洋一怔,在過去的二十八年里,他倒是從未因為這事tou疼過。黎洋皺皺眉,記憶也清晰一些,一些服藥的場景零零碎碎的閃現chu來。
原來這shenti的原主人并不是因為過于ti虛才死在床上了,他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長期的壓抑不得志而選擇了自我了結。
“實在不行就我幫你先墊上吧,你看看你,死要面zi活受罪,之前我說幫你墊了你不愿意,非要拖到今天,哎,你到底有沒有錢啊,要是沒有就別死撐著了!”
李海見黎洋不說話,便自顧自的嘮叨起來,雖然說的話有些不中聽,但其xia滿滿的關切卻藏不住。
黎洋回他一個微笑“不用了,我找到新的地方了。”
“啊這樣啊,你小zi哪來的錢?”李海一xia便釋然了,只是yan中帶上了不舍。
“游戲里掙得啊!”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