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令道:“停下。”
喻霄仰著頭大喘息,在克制野獸的本能。他呼吸的起伏加劇了皮膚和麻繩間的摩擦,偏白的皮膚很快出現了交錯的紅痕,與言秋優雅的鞋、光潔的腿形成鮮明對比。這巨大的反差又使他們如磁鐵兩極般相吸。
言秋要喻霄停下,可又忍不住搭上去。
這個角度讓喻霄再度失焦。
柔軟、光澤的皮革緊貼曲線,上身是吊帶的設計,風光盡顯,掐腰處一邊做褶皺處理,另一邊挖空露出那段驚人的腰線……
喻霄深深地吸氣。
“好渴。”他向她乞討。
“哦。”言秋淡然起身,去取冰桶,拿出里頭的紅酒,再去找開瓶器,站在浴缸旁慢條斯理地動作。
女人的身體成熟、性感,姿態從容,眼神淡漠。
等待的時間里,喻霄喉嚨干涸欲裂,這漫長的幾分鐘才是真正的懲罰。
木塞發出清脆的一聲“啵”,痛快地離開了瓶口。
渺渺的白霧帶著酒香,像她的笑容一樣清淡。
“張嘴。”
冰冷堅硬的玻璃瓶口抵在他溫熱的嘴唇,隨著瓶身的傾斜,言秋把酒瓶抬高,漿果紅色的酒液從男人嘴里溢出,越來越多,亂七八糟地淋在他身上,流過他身上的勒痕,滲入麻繩里,落入他旺盛的一叢體毛,澆灌那里的一團生命。
他凌亂、墮落、臟污、美麗,他整個人都是她打造的瘋狂的作品。
言秋迫不及待跨入浴缸,膝蓋頂著他喉嚨把他推到最邊上,牽引繩綁在水管。
他的肩膀寬厚,她坐上去。
“張嘴。”
這晚,他們摘下人類的理性,尖叫、怒吼,就當霓虹和車流都是觀眾,他們在展示生命最原始的意義。
shi潤的繩子把言秋磨紅,言秋還沒說疼,喻霄先三下五除二把快擠做一堆的繩子解了。
“你……”
“難道你以為你網上學的那些招數能綁得住我?”
“哼。”言秋叫得嗓子沒力,懶得跟他逞口舌之能。
但是繩子解開了,他身上的紅痕就有些觸目驚心了,剛才有點忘形,有些地方都磨破了皮,出現了細細的小血點。言秋心想還好沒綁下面,她撫摸那些痕跡,吻上去,嘗到了甜蜜的酒香和淡淡的腥甜,一邊覺得好美,一邊又心疼,問他:“疼嗎?”
喻霄看著她臉上出現迷戀的情態,答她:“疼。”
嗯?
出乎意料的答案,這人竟然會說疼。
言秋埋頭在他身上,不禁掀了掀眼尾瞧他。
明火執仗。
他有理有據:“所以彌補一下。”
言秋被托著脖子翻了個面仰躺,巨大的陰影落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