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他喝得半醉不醉,媚眼如絲的樣子,便不想追究這事了。
這人,還穿了淡粉色的polo衫,皮膚那么白,酒精沒上臉,但身上紅了點,那衣領開到的鎖骨下方,皮膚和衣服都快一個顏色了。體型又大只,整一個金剛芭比。
騷包。
粉色,不會是按上回見面她穿的玫紅色配的吧?
才這么想著,電梯來了,兩人步入電梯箱,便聽喻霄說:“你這回穿了白色哦,我上次也……”
言秋手比腦快,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她體會到了剛才席間那男同學犯shabi的時候隔壁同學的感受。
可是,怎么可能是相同的感受呢?
喻霄下巴那么堅硬,輪廓那么分明,嘴唇那么熱,在她手心噴出了shi乎乎的熱氣……
言秋倏地收手。
但他們離得太近了,手輕易被他捉住了。
“你剛才為什么不否認?我不是前男友,我們沒有說過分手。”
電梯響起“叮”,很快就到了地庫。
該走了。
“有些事情,不是說出口才算數的。”言秋抽出手,冷靜地去找車。
喻霄有些不服氣地跟著,追問:“那現在怎么樣才算數?”
“不知道。我到了,別送了。”
男人是有點賴皮的,跟著她到了車邊,還想要上車的樣子。
“嘖。”言秋攔在副駕門邊。
“你沒說‘滾’,不算數。”
“我不是說了‘不是說出口了才算數’?”
“那你又說‘不知道’。”
嘿呀。
言秋張口就要再贈他一個“滾”,被他偷招,把她嘴捂住了。
言秋瞪他,他笑。
不過也沒笑幾秒,口袋里的電話震天響。
喻霄一手掏出手機想掛掉,言秋卻在這時狠狠擰了一把他手臂的肉,是真狠,就捏著一層皮大扭,扭得他手誤,改掛為接通。
“喻總!你在哪!你不會要偷跑吧?!”
言秋趁機從副駕溜上車,快速把門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