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緊嗎?”
“還好?!?/p>
“這樣呢?”
“有點……啊頂腳了?!?/p>
“嗯就這樣。”
不管在俯視視角看過他多少次,都還是覺得被勾引到了。
他在專注地為你服務。
言秋手去勾他后頸,又捏他耳朵,問他:“小小老師給人綁鞋帶好熟練,是不是以前也給別的人綁過?”
她現在是把他那份欠兒學了去。
喻明希挑眉,沒看她,手上還在給她綁另一只鞋。
“謬贊。也就在你這兒練習過幾次。”
言秋故作不依不饒:“也就兩次,而且你第一次就很熟練的樣子。”
喻明希手一提,拉緊抽繩,絞起來,塞進她鞋舌里。
弄好了,他頗有意味地遞來一個眼神:“也許我不僅這個第一次熟練。”
他們來得早,雪場還沒什么人,說話的尺度也沒個遮攔。
言秋沒防住臉熱心跳,但又知道他也就嘴上爭個上風,實際每回貼貼起來,他比她規矩得多,手死活沒伸進來過……
瞧他單膝跪地,服從又挑釁的模樣……言秋余光左右瞟瞟。
沒人。
然后她就照著他撲過去,想把他撲倒在地。
喻明希一看她東張西望的小動作就知道她想干嘛,叛逆心起不想讓她得逞,馬上起身。結果剛好她臉就對著……撞過來了。
喻明希極限后仰,一把薅住她兩邊咯吱窩,把人提了起來。
言秋倒是樂得咯咯笑。
喻明希有時候會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當了好多年粗俗的混混,現在卻惹不起一個乖乖牌小姑娘。
她越信任他,他越鄭重,越約束自己。他不想像那兩個人,變得像丑陋的動物。
“還笑。穿護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