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后的數日,衛瓷總不自覺地關注著xiong前摩擦衣料的感受,愈關心,愈有不自在的異樣。
“您總垂著頭做什么呢?就像身上有什么東西刺著您一樣。這可是難得的能從弦樂宮出來的時間,即使在執政官大人的默許下增加到了一小時,您也該珍惜呀。”
愛爾柏塔仰靠在有襯墊的坐椅上,與衛瓷相對而坐,旁邊便是橢圓形的舷窗。通過透明的單向玻璃向外眺望,能看到首都星第二中心區域鱗次櫛比的金屬建筑群,在人工日光的沐浴中閃耀著象牙白的光澤,有許多學校修建在這里,既不至于遠離最為繁華的第一中心區,又不至于地價太貴。算上返程時間,這里便是載著他們的飛行艇能夠行駛到的最遠距離。
在往常,衛瓷總是目不轉睛地望著舷窗外,他出來的機會太過于珍貴,被困囿于那座牢籠般的宮殿里,與囚犯也沒有什么區別。所以即使是這樣并不優美亦不壯麗的尋常景色,他也會珍惜地收入眼底,看著剛剛拿到駕駛執照的學生們一個個開著敞篷式的單座型飛行艇飛掠而過,傳來年輕又鮮活的吵嚷聲。
但在今日,他卻神情不自然地低垂著頭,不時挪動一下上半身,那雙漆黑的眼瞳聚焦對準的不是舷窗外,反而頻頻瞄向自己的xiong口。
愛爾柏塔盯著明顯心不在焉的男人,一雙長耳朵晃動兩下,在衛瓷又一次垂眸時,不厭其煩地用尖細的童聲嘮叨著,“您難道這么快就對這邊的風景感到厭倦了嗎?還是太貪心,想要的又一次膨脹了?只是乘飛行艇出來放風還不夠嗎?……說實話我也覺得有些無聊。但您如果想要更多自由的空間,應該去跟執政官大人提出來,用各式各樣的方法……讓她滿意才行。”
兔子玩偶的話基本沒有被衛瓷聽進去,他的腦海中仍有昨日鬼使神差地使用終端了解穿環事宜的那些畫面,糜艷的不斷閃過,他感覺喉嚨一陣渴意,卻久久未移開眼。
要……做到這樣嗎?
他心緒翻涌,放下了終端,那是艾妲不久前才帶給他使用的,型號老舊,通訊信號被靜默,但卻能瀏覽部分搜索頁面。他尚不知道一切的記錄都會被同步給玫瑰堡宮,懷著一種自己都講不分明的心思輸入了……艾妲的那種趣味。
元帥此前對這些身居高位的alpha們私下里隱秘的愛好雖不到一無所知的地步,但也僅限于粗淺的表面了解。他知道他們會在府邸中豢養年輕纖細的舞伶,名義上是舞劇的表演者,實則只是因不能太過惡劣地對待門當戶對的伴侶,用這些低賤的、見不得光的玩物來紓解更下流的欲望。
他看過那些糜艷的、沖擊的圖景,才知道舞伶取悅人的手段有如此多種。他們戴銀質的口枷,一直鎖到耳后,鑰匙自然在掌控者手中。xiong前穿有精細的金屬環,墜著璨然生輝的昂貴珠寶,跪著膝行時,有寶石相撞、啷當作響的清脆聲音,被人按住抽動時,渾身震顫,那聲音更為短促、激烈。椎骨向下,則是毛茸茸、shi漉漉的一簇人工獸尾,連著隱隱泛光的銀質塞。
當人顯露獸性,他們供其盡情撕咬發泄。
衛瓷將自己放在與他們同樣的處境中,竟沒有感到過多的難堪。他自然有自知之明,再沒有做帝國執政官伴侶的資格,那他在她身邊,又是做何用處的呢?
他只是想著,做到這些,艾妲會感到滿意嗎?會答應他、允許他……
元帥確實不自覺地接受了,他的懇求只有通過alpha來實現這一路徑。
愛爾柏塔仍在喋喋不休,衛瓷閉了閉眼,他能夠忍耐疼痛,也能夠忍受往后時刻拉扯到、摩擦到的那種異樣感,他已承受過羞愧與恥意的煎熬,可以自己做完這件事。
但是否合艾妲的意愿呢?她會更青睞于他自己準備好一切,供她玩賞,還是更享受穿刺時疼痛的瞬間。
衛瓷無法確定,他總是對如何揣摩少女的心思這樣遲鈍。從前如此,現在即使有意逼迫自己,他依舊鮮少猜準艾妲的想法。
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無意識地摩挲了下手心,遲遲不能有所決意。
那么,為了讓她感到滿意,為了得到她的嘉賞,還有什么其他的捷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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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瞧瞧您干了些什么!作為合格的管家,這座宮殿里一切設置上的微小變動,愛爾柏塔都察覺得到。您怎么按下了冷熱置換的按鈕,您總不會沒用過針雨淋浴吧?這樣子就沒法有熱氣出來了。您是首都星人吧!是的吧!”
愛爾柏塔一路蹦跳著上樓,來到了盥洗室外,他的動作很快,幾乎只在花灑開始運作的一分鐘后,兔子玩偶便立時來糾正異常。
只有銀河外緣的恒星才會吝嗇于將能源用在洗澡水上,那些怪人只用溫冷的水淋浴,畢竟那片荒涼貧瘠的星區唯一的核能來源是向鄰近的富庶星區借用,同時向對方輸送大量勞工,所以養成了那種習慣。但在首都星,從沒有能源浪費這一說,即使是星際寵物,都是能用熱水與超聲波烘干的,這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了。故而當衛瓷切換用溫冷的水流,愛爾柏塔立馬將他當白癡看待,又用自己管家的權限幫他調了回去。
“這就是一個全能型高智能管家的作用了,在您出錯時以最快速度幫助您回到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