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已經預定了去新恒總公司的名額了?”
許硯沒抬頭,很平淡地開了口。
“嗯。”
許珩回答。
而后有短暫的寧靜。
即便流著同樣的血液,在歷經一次傷筋動骨的分歧過后,橫亙在兩人間的縫隙也難以復原。
片刻后。
許硯嘆了口氣,合上了手里的書,摘下眼鏡,直起身靠回沙發里,看向他,“說吧,是什么事。”
聞言,許珩抿了下唇,沒有立刻開口。
“這兩年你在新恒做得很好,林總和我提起過你。”
許珩看了他一眼。
許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淡道:“放心,沒讓他特別關照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我既然說過會收回給你的東西,就會說到做到。”
“你誤會了,”許珩說,“我更希望你讓林總特別關照我。”
“……”
許硯望著他,這回倒是真笑了,“嗯,是磨煉了不少。”
他下巴微抬,重新將話題拉了回來,“學業完成得很好,工作也蒸蒸日上,經營得這么好,卻忽然回來,是為了什么?”
許珩垂下眼。
半晌。
他輕聲道:“之前你說我連答卷都交不出來,說錯了。”
“怎么?”
許硯看向他的目光凝了凝,方才的氣定神閑褪去,顯出幾分認真。
“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了?”
許珩忽然問。
許硯沒回答,只是看著他。
“你不讓我和她們再有聯系,我沒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