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比溫漾好相處的樣子。
大家紛紛湊了過來,眼里是不加掩飾的好奇,圍在他身旁,嘰嘰喳喳地問起來。
“哇還是第一次見到溫漾的哥哥耶。”
“哥哥你怎么跟溫漾不是一個姓呀?”
“對哎,你是溫漾的表哥還是堂哥啊,長得完全不像喔。”
“堂哥不是父親那邊的嗎?是堂哥的話也應該一個姓吧,是你腦子進水了還是你腦子被門擠了。”
“這樣嗎?哈哈,你去死。”
同學們打鬧起來,話題也被轉移。
許珩溫和地笑笑,沒有回答關于“是否是親生哥哥”這個問題。
他看上去就像個溫柔寬厚的兄長,其他同學很自然地跟他搭著話,絲毫沒有初次見面的陌生與局促。
天生就能融合進一個社交群體里。
這時。
許珩忽然感覺到衣擺傳來一點輕微的力道。
他回過頭,溫漾站在身后,白皙的指節捉著他的衣服,目光很平靜地看著他。
“怎么了?”
他偏過身,問。
“哥哥,”她表情有點認真的樣子,聲音很輕地說,“不可以笑。”
許珩微微一愣,下意識問:“為什么?”
“這里,”溫漾另一只手慢慢貼在自己的xiong口,露出一個自己也有些迷惘的神情,“不舒服。”
四周同學們還在嬉笑地聊著。
溫漾的聲音很輕地落進許珩的耳朵里。
他眼睫垂下來,對上她干凈地眼眸。
周圍的聲音仿佛浸了水,漸漸遙遠。
只有心跳變得格外清晰。
“好。”
在沒人看見的時候,他垂下來的手輕輕握住她的,包裹住,肌膚緊貼,然后引導著她放下來。
誰也不知道,在這個角落,有兩雙手正十指緊扣地牽在一起。
臨近六點,大部分家長到齊。
辦公室的門關上后,里面的聲音就都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