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張夾帶的紙。
像是信。
溫漾把錢放到一邊,然后將紙抽了出來。
是一張白色的橫線紙,她再熟悉不過。
正面是她寫的欠條。
而背面。
她翻過欠條,在后面看見了一行字跡工整的字。
——哪有妹妹欠哥哥的。
溫漾看了好一會兒。
而后將這張紙很小心地鋪平,夾進了一個沒用過的筆記本里,收了起來。
洗衣機開始運轉,她回到房間開始寫試卷。
直到中午。
她放下筆,拿了錢和鑰匙出門。
門后似是有什么異物阻了一下,溫漾沒能
“學著接受不需要衡量估……
尖銳、凄厲。
像機器破損時拉響的一道警報長鳴,
鉆心刺骨。
許珩的瞳孔輕輕一縮,呼吸也停掉了。
剎那間感到倉惶的心悸。
而后他神色冷靜地沖過去,修長的指節攥成拳,
沒任何猶疑地釘下去,力道大到在那一下里同樣有了砭骨的痛感。
一片崩解般的窸窣倒地聲。
男人毫無防備地跌倒在地,嘴角瞬間洇出猩紅,
神色卻有些怔愣,像是還沒反應過來。
許珩并沒有趁此而繼續施暴。
他沒半分遲疑,